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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
“她這人,也是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接下來會怎麼樣,就看看彼此的律師怎麼辯護的吧,至於法官,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應該不敢有什麼私心。”喬嘉萱略微嘲諷地說。
她潛藏在話裡的意思是,顧晟有沒有暗中吩咐法官,讓他從輕判,給溫暖一線生機?
路伊寧冷冷地拉下來,視線轉到顧晟的身上,冷哼一聲,提高聲音道:“他敢?若是他嫌那一刀不夠重的話,儘管吩咐試試,我也不介意直接送他跟閻王喝茶,反著這個男人這麼噁心。”
喬嘉萱使勁地在路伊寧的手上狠掐了一下,弄得路伊寧嘶嘶地倒抽涼氣,睜大瞳孔氣鼓鼓地瞪著她。
她這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自己的手,路伊寧已經要跳腳了。
“你又搞什麼鬼?我說的還有錯?還是說你對他還有想法?喬嘉萱我警告你夠了,這個男人,以後都不許再接近你,你要是有什麼小心思,我還是及早勸你收回來。”
喬嘉萱皮笑肉不笑地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對顧晟還有什麼心思。
而是,陰測測地靠近路伊寧的臉,一字一句地說:“是不是這幾天在警察局過得太安逸,所以你覺得砍人不需要什麼代價就當在切水果了一樣?路伊寧我也警告你,下次還有這樣的事的話,我提前砍了你的爪子,我看看你怎麼囂張!”
喬嘉萱火大地說。
路伊寧不知道,她為她一顆心都要操碎了,現在還滿不在乎地說再砍顧晟,真的是活膩了。
再來一次,她就直接被嚇破膽了,正好兩人一起結伴了。
路伊寧嘻嘻一笑:“你說我,之前你自己不也是做了一回好事麼,看看溫暖現在光禿禿的頭髮,都是你的傑作哇,喬嘉萱你做得不錯!”
喬嘉萱白了她一眼,這件事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拔不出來,可是又紮在手上消不下去,隨時都會讓人痛上幾天。
“別出聲了,聽聽他們怎麼說吧。”喬嘉萱比了個閉嘴的動作,視線放回前面律師的身上。
只聽到溫暖的辯護律師說:“溫暖犯下了大錯,但是她已經知錯,她現在誠心悔過,也在昨天警察喝住她的時候便收了手,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罪行了。再者她本身還有嚴重的心疾,雖然已經換了心臟,可這個病卻依然會如影隨形,她還需要時刻依靠著藥物生存。希望法官大人能看在溫暖知錯悔改以及身體的原因,從輕發落。”
喬嘉萱一聽,差點吐出來了。
溫暖誠心悔過了?簡直是放他的狗屁,睜眼說瞎話還有比這個話還瞎的嗎?
她冷下臉,立馬從聽眾席上站起身,憤怒地對那個律師說:“這位律師的意思是,她悔過了,她知道自己錯了,便可以減輕她的罪行了?這是什麼道理?自古以來就有一句話,叫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連古時候的皇帝都不例外,憑什麼要給溫暖這個例外?她身染重病都不忘陷害別人,殺了我的阿姨,憑著她現在知錯了,便可以從輕發落嗎?那是不是以後有類似的案件,只要兇手說出這樣的話來,都能像你說的這樣,從輕判決了?這法律的存在,是不是沒有它說具備的作用了?你口口聲聲說她知錯了,可我怎麼沒見她又一絲悔過的跡象?大家都不是眼瞎之人,我還希望,這位律師你說話之前,三思!”
一番充滿怒氣的話,從喬嘉萱的口中說出來,一說完,溫暖的辯護律師已經臉色變得有些微妙了,微妙中,還帶著一些惱怒。
“請遵守法院的秩序,現在是審案時間,原告若是有話要說,不妨等法官提問的時候再說,你這是擾亂我的進度,原告請自重!”他也抓住了喬嘉萱的話柄,冷冷地對她說。
顧晟給了這方的辯護律師一個眼色,後者立馬聰明地站起身反駁他的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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