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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楚恬仍舊沉默低頭，不說話。

鳳綺眼睛睜大一點，一巴掌甩過去，將楚恬的腦袋打歪，身體往後無力地踉蹌幾步，厲聲說道：&ldo;啞巴了嗎!&rdo;

楚恬手背抬起，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明明捱了打，眼神卻毫不為意，看樣子並沒放在心上。

&ldo;見到了父親之後，萬一惹您生氣，你們又會打起來吧。&rdo;楚恬說：&ldo;您下手那麼重，當年要不是我拼命攔著，爸爸他早就已經沒了!去年剛住了半個多月的院好了出來，現在您還來找他，我怎麼可能帶您去見他。而且不管怎麼回答，我們都沒辦法讓您稱心如意，既然這樣網路上通話不也是一樣的嗎!&rdo;

鳳綺嗤笑一聲：&ldo;怎麼?心疼了?像你爸那樣的垃圾，死一個死兩個有什麼區別。要不是他活著能讓我找出證據，這種狗雜種，早在代替許淵第一次進入太空的時候就被我拉去給許淵陪葬了。沒有半點本事還敢帶領軍隊出行，也不怕一個&l;射歪&r;了的軌道炮就能把他連人帶船，一起炸得灰飛煙滅。&rdo;

楚恬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眼角發紅，一聲不吭。

看楚恬又要繼續裝聾作啞不回話了，鳳綺不耐得嘖了一聲，抬起手掌，緩緩伸向楚恬的腦袋。

&ldo;鳳將軍，比賽還有一場才結束，您怎麼站在這裡，不去解說了。&rdo;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鳳綺身後傳來，鳳綺眉梢輕輕一挑，眼神黑了下來，比面對楚恬的時候更加狠厲三分。

&ldo;是你。&rdo;鳳綺慢條斯理地轉過身，冰冷得彷彿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程諾，語氣格外狠辣：&ldo;對著媒體說了那麼多不該說的話，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rdo;

&ldo;我沒有做錯過什麼事，為什麼不敢。&rdo;程諾走了過來，把楚恬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擋住了鳳綺冷冽不留情面的視線，說：&ldo;倒是楚恬，他只是個孩子，是無辜的，請不要再繼續逼他了。&rdo;

鳳綺哼了一聲，道：&ldo;背叛了許淵之後，你一個上校倒是混得越來越&l;出色&r;了。過去和許淵走得那麼近，現在做了賣主求榮做了白眼狼，倒也不見得有多被信任。跟在一個小毛孩兒的屁股後面做跟班的滋味不錯吧，部隊不回，戰場不上，可真是讓我連找你麻煩的機會都沒有啊。&rdo;

程諾說道：&ldo;我只是沒有被下達任務，留在地球待機而已，並不是沒事做。&rdo;

&ldo;被人利用完就扔的貨色，心裡其實早就後悔得不行了吧。&rdo;鳳綺嘲笑的眼神看著程諾，鄙夷道：&ldo;你要是承認自己說了謊，投靠我這邊，我沒準還能原諒你，讓你日子過得好一些。&rdo;

&ldo;我現在很好，謝謝您的關心。&rdo;程諾說。他低頭看了一眼楚恬，見楚恬狀態不是很好，就說：&ldo;我要帶楚恬去一邊的休息室休息了，您如果要跟過來的話請隨便。&rdo;

&ldo;哼。&rdo;鳳綺雙手環胸，打量了二人一眼，明白繼續問下去也見不到楚琛，兩人肯定會想盡辦法攔著的，轉身離開：&ldo;他最好能給我躲一輩子。&rdo;

&ldo;……&rdo;

注視著鳳綺遠去的背影，程諾道：&ldo;沒事吧。&rdo;

楚恬臉色還有些發白，道：&ldo;……沒事。&rdo;

&ldo;鳳將軍一直都是這樣的，不要在意。&rdo;程諾說：&ldo;他目中無人的性格早就已經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