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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柔，對不起。&rdo;

&ldo;約定好要生日那天，帶孩子一起去海底公園的事，我可能沒辦法做到了，對不起。&rdo;

&ldo;這些年委屈你了。沒讓你過上什麼好日子，還得不停遷就我，從來不在我面前提起師傅的名字，對不起。&rdo;

&ldo;我虧欠了你和孩子很多，沒能給你們更好的生活和陪伴，心裡想的事情也一直不敢和你坦白，我是一個不合格的丈夫和父親，對不起。&rdo;

&ldo;雖然晚了三年多，但我得去陪師傅了。&rdo;

&ldo;我沒辦法再忍受師傅赤膽忠心一輩子，卻要背上這種罵名。&rdo;

&ldo;他是個英雄，英雄不應該接受這樣的結局。&rdo;

&ldo;雖然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我想，我應該找到了能為師傅伸冤的辦法了。&rdo;

&ldo;現在，我就要去做這件事。&rdo;

&ldo;希望你能原諒我，小柔。這是我這輩子最大，也是最後一次的願望。和你還有小寶在一起的時光我很開心，我真的很愛你們，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但是……對不起。&rdo;

&ldo;程諾，絕筆。&rdo;

話落，辦公室內，一時半刻，寂靜無聲。只能聽到女人拼命壓抑住的隱隱抽泣聲，她沙啞著嗓音對許淵說道：&ldo;信裡，提到我和小寶的時候，程諾都會說一句對不起。可是，講到他師傅的時候，程諾一次都沒有。他根本就不後悔自己這麼做。&rdo;

許淵手指用力，險些將信件捏皺扯破。拼命壓抑住內心的情緒，將信還給了女人。

女人收回信件，放進口袋裡小心放好。然後道：&ldo;隨著信件一起的，還有一個戰神送給我和程諾的新婚禮物。我不知道這個有什麼用……我猜，這應該是給你們的。&rdo;

說完，她將一個小巧的擺件交給了許淵。

&ldo;那次事情過後，家裡所有和戰神有關的東西都被他收起來了。這應該是程諾特意找出來的。&rdo;

言澈眼睛很利，一下子便看出了些許不對：&ldo;擺件的左下角有一個磕痕。&rdo;

&ldo;那是我結婚那天，不小心把東西打到地上弄的。&rdo;女人說：&ldo;程諾當時還有點不高興，說怎麼把他師傅送給他的禮物弄壞了。&rdo;

鳳綺一把搶過許淵手裡的東西，放在眼前仔細檢視，可惜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轉頭一臉期待地問向言澈：&ldo;怎麼樣?知道些什麼了?有線索嗎?&rdo;

言澈道：&ldo;想到了幾十種可能，但需要去一一證實。&rdo;

鳳綺一聽，頓時激動地哈哈大笑起來，使勁兒拍了拍言澈肩膀，拍得啪啪響，道：&ldo;不愧是你!!&rdo;

言澈：&ldo;還有其他有關程諾的線索嗎?&rdo;

女人搖了搖頭：&ldo;沒有，除了這封信、禮物，還有我這些年在程諾身邊看到的聽到的，其他都沒有……對了，最後一次見到程諾，他說他要去楚家族長，不，楚琛那裡。&rdo;

大概是猜出了謀害程諾性命的人是誰，提到楚琛兩個字的時候，女人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其肉，活飲其血。放在身體兩邊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然後深呼一口氣，道：&ldo;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請儘管和我說。只要是為了我的丈夫，我什麼都願意做。&rdo;

&ldo;不要再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