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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終究是她,就算人丟了,也總有法子讓我知曉她的所在。看著那條相思河上飄滿了無數盞蓮燈,月光被波紋剪碎了倒映在河面上,一如她見到我時臉上的笑,熠熠生輝。
那遊絲閣的老鴇與晨露的反應雖天差地別,卻都昭示了一個事實,她們確實是認得我身邊的這個人兒的,只不過當事人卻渾然不覺,一如初見般。我微感詫異,心裡反反覆覆卻是她先前與我說的那番話。
“我要做一味藥,一味包治百病的良藥。在你憤怒的時候逗你歡笑,在你悲傷的時候給你擁抱。你若是能給我唯一,我便做你的藥,一輩子不會讓你寂寞、不會讓你受傷的藥。”
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苦盡甘來。總算、總算我那甜如蜜的糖兒肯與我交心了,怎叫我不歡喜。此行,確實不枉此行。
回了陽順,我便被皇兄召回了宮,只留了賜福一人在她身邊是我的疏忽,卻沒想,連福叔都敢膽大包天的故意隱瞞。
為了母后的壽宴,不僅需安置朝內,還需對自三國而來的賀壽使者一盡地主之誼。得知她被李修帶走的訊息時,我毫不留情的踢倒了跪在我面前卻仍舊面無愧色的福叔,又命人罰了賜福五十板子,便擱下了手中繁多的事務,帶著手下親自去了趟丞相府。
然而,到底是晚了一步,皇兄又差人來尋我,我只得命鬼一盯緊了大理國使者下榻的驛館,□乏術的回了皇宮。
能在李修眼皮底下劫人的只有段青禾,他對她的心思連我都瞧得出來,而他們唯一的去處也只有段青崖所住的驛館。既然是段青崖,我便不怕要不回人來。
只不過,壽宴當日,我仍是驚喜連連,喜的是她就離我咫尺,我雖礙著身份不能攬她入懷,不過連母后都對我刻意隱藏的情緒投以狐疑的目光。而驚的是,她偏生不安分,竟莫名其妙成了母后新收的宮女,這叫一個什麼事!
段青崖的那一盤蝦是故意留給她的,是不忍她受餓嗎……我頗有些吃味,卻見全場只有我與她答對了配料為何物,便冷著臉靜等她坐於我身邊,與我共食此蝦。現在知道戰戰兢兢了,當初可有想過假冒宮女的下場!
我故意冷落著她,卻也捨不得她,便推拖著自己不愛吃蝦,將整盤都與了她。連雪遙都瞧出了我的偏心,她卻只是藉機狠瞪了我一眼,還以為我沒發覺。
在皇兄和母后瞭然的目光下,我甚是平靜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蒙王、羽王和大理國的皇帝都老了,這次的壽宴聚齊了不久的將來所有即將登上帝位的王者,我只如冷眼看戲般的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較量,其中的暗潮多多少少與我和穆陽脫不了干係,我們是製造者、旁觀者,亦是主宰者。
回王府的馬車上,她氣我瞞她,只是她卻不知,我只想將她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光一個月王爺便讓她驚成這般,若是知道這背後的秘密與沉重,她是否會因為害怕而退縮。只不過事實終會有暴露的一天,我亦是心知肚明。然而,退縮了便意味著死亡,穆陽不會容許一個知道秘密的外人存在於世。要了她,只因我是那般的愛著她護著她,所以於公於私,她都會是明皇之妻,容不得她有絲毫的退縮。也就是從這一夜起,我的所有屬下便只稱她為夫人,再無其他。
落月番外(四)
“王爺,您又笑了。”紫槐揶揄道,風塵僕僕的往返於各國,卻沒有絲毫疲累之色。
我握拳抵著嘴,輕咳了兩聲,有這麼明顯嗎……拿起手中的賬本又細細看了起來。小懶貓定還賴著床不起吧,看來以後還是節制些的好,這兩天光見她抱著枕頭補眠了。
“屬下還真好奇,夫人長得究竟是何等天仙模樣,讓王爺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紫槐嘴角的笑容擴大,所幸我心情極佳,便也不計較他略顯放肆的語氣的。
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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