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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裡計算著時間,她還能忍耐的時間。
狗比就是死活不鬆口。
微微嘆息:「奈落,我一般,不喜歡這麼……卑鄙的。」
奈落:「?」
下一秒,下半身陡然一疼,他臉色僵硬,緊接著,又被踹了一腳。
觸手直接纏了過去。
奈落離開她,臉色陰沉,在注意到她脖子處的牙印後,陰沉的臉色稍緩。
沒有踹殘廢,真是好可惜,
棲畫略顯遺憾的收回目光。
脖子上的牙印好久才消失,奈落也過了好久才來。
人見陰刀的假象在她這裡越來越稀薄,取而代之的是奈落本身的陰狠毒辣。
奈落是想和棲畫走溫情路線,但棲畫的每一句,都能準確無誤的戳進他心窩,能撕碎他所有的偽裝。
她依舊是女王,在泥潭掙紮了一瞬,潤物無聲地將他拖進了泥潭。
冷眼看他深陷泥潭而不自知。
奈落有一瞬會想,不需要那麼多的算計,只要還是在人見城那樣相處就好。
可,在人見城的溫情,本就是他算計來的。
他所擁有的,都是步步為營的算計。
奈落把窗戶的結界撤掉,把門上的鎖開啟,他說:「畫畫想出去的話,可以直接出去的。」
「我陪畫畫一起出去玩,好嗎?」
棲畫頭也沒抬:「嗯再說吧。」
沒有拒絕,但也絕不是同意。
而是,不想同意但也不想和他廢話,就隨口回答。
漫不經心的,在逗弄一隻寵物。
而他好像在搖尾乞憐,奢望她給一點溫情。
奈落蹙緊眉心,握住棲畫的手,不讓她練字。
棲畫抬眼看他,彷彿在看自家胡鬧的小朋友,無奈地笑了笑:「怎麼了?」
她支起身子,湊到他面前親了下:「是想要了嗎?」
——這種事不能開先例,開了一次,後面就停不下來。
飲鴆止渴,無法剋制。
奈落和她唇齒交纏片刻,抱著她出了屋子。
外面是白天,因為人見城瘴氣瀰漫,天空不是很亮,處處壓抑窒息。
棲畫蹭了蹭他的脖頸,翻出她記仇的小本本,狠狠地咬了過去。
奈落咬她,雖然是發洩,但還收著力,只是留了個牙印,沒有出血。
棲畫是恨不得咬下一塊肉。
奈落面色不改,揉了揉她的腦袋,寵溺道:「畫畫這麼調皮啊。」
棲畫鬆開嘴,滿口的血腥味,想回去漱口,沒來得及,就被堵了回去,帶著血腥味的纏綿,好像真的情深似海。
真的好會演。
「奈落。」
「嗯?」
「我好像,快死了。」
奈落腳步停頓了下。
「不會死。」
棲畫掐他脖子的傷口,見他沒什麼反應,任由她發洩,又覺得沒意思。
「那你是,還沒折磨夠我嗎?」
她問的很真誠。
棲畫沒給他回話的機會。
「你想要什麼,告訴我,我給你。」
然後放過她,或者殺了她,但別這樣互相折磨,很沒意思。
縱使奈落此刻坦誠,棲畫也會以為是新的把戲。
可他日日夜夜,夜夜日日,所思所想的,皆是身為人見陰刀時,和棲畫在一起的日子。
「棲畫。」
「嗯?」
「待在我身邊,其他的隨你。」
他還是妥協了。
如果不曾擁有,就不會奢求。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