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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她的鼻孔比平時足足大了兩倍有餘,呼呼的拼命的吞吐著冰冷的空氣,滿頭滿臉都是汗水。
&ldo;怎麼樣?感覺如何?!跟生孩子有些像吧,想不想再生一次?放心,我會很有分寸,不會危及你的生命。&rdo;周健良咬著牙,冷笑著說道。
這女人的嘴被捂著,目齜欲裂,眼角都瞪出血水來,不停的搖著頭。
&ldo;噢?還拒絕?&rdo;周健良像是沒有看出這女鬼子眼中的屈服之意,一擺頭,那兩名護衛隊員臉色蒼白,手中微微顫抖,但卻依然執行了命令。
這一次女鬼子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著,只是像一條死魚一樣瞪著眼睛,身子一顫一顫的,周健良再次擺了擺頭,兩個小夥子有些費力的將棍子拔了出來,棍子剛剛拔出來就發出吱的一聲,斷成了三截。
&ldo;鬆開她的嘴,她要是敢叫出來的話,就把整根棍子都捅進去。&rdo;周健良面無表情,來回掃視著地上的囚犯,好似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死人。
剛剛鬆開束縛,女鬼子就拼命的張大了嘴,死命的吸著氣、再噴出來,劇烈喘息,連帶著身體都不停的顫抖痙攣。
&ldo;說吧。&rdo;周健良說著,再一次將問題問了一遍,並且將紙筆送了上去。在周健良那冷酷的眼神下,女人顫顫巍巍的接過筆畫了地圖,並且將問題重新回答了一次,周健良點了點頭,跟那個胖鬼子說得出入並不算是太大,地圖雖然像鬼畫符,但是對比一下,差別也不大,剩下的就是他們這些戰鬥人員隨機應變了。
周健良的軍刀噗的一聲從她的太陽穴捅了進去,女人連哼都沒有哼上一聲,腦袋一歪便沒了聲息,也許周健良乾淨利索的手法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回國頭來,向不遠處守衛中年鬼子的護衛隊員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處決俘虜。
周健良招了招手,將除了放哨之外,所有參與這次刑訊的護衛隊員都叫了過來,看著這些護衛隊員漲紅的臉,周健良不由嘆了口氣,輕輕說道,&ldo;弟兄們,我希望你們能明白一件事,刑訊只是一種不得已的手段,過度的使用或者是心志不堅的話,要麼達不到效果,要麼會給自己造成嚴重的精神傷害。不過大家都是從大難中走過來的,嚇壞倒不至於,但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從此變成一個虐待狂,無論是見到誰都想把手上的刀子伸出去,把對方變成一句有生命的骷髏,我相信,你們誰都不想以後身邊有了老婆孩子,但是睡一覺起來,發現老婆孩子都變成了會動了一具爛屍。&rdo;
周建良神色凝重,緩緩地道,&ldo;我當初沒有你們這麼良好的心理素質,因為我是在和平年代裡當的兵,這些刑訊手法對我的心理狀況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所以我在退役之後甚至不敢對有好感的女孩子說一聲愛,我不希望你們步我的後塵,明白了嗎?&rdo;
周健良低沉憂鬱的嗓音給這些興奮中的護衛隊員兜頭潑了一桶冷水,讓他們不由冷靜了下來,那種變態的興奮也漸漸的平復了下去。
&ldo;一名上過戰場計程車兵要像一頭野獸,但是誰也不想得上老兵綜合症,因為這樣就無法再回歸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你們必須要把握好自己自己的精神狀態,不要讓獸性吞沒了人性,比如像我一樣。&rdo;周健良說著苦笑著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ldo;這件事情,沒有誰可以幫到你們,一切都得靠你們自己!!&rdo;
&ldo;周教官說得不錯,你們都要記住了,雖說我們都是軍人,很多時候都要迫不得已的去殺人,但無論怎麼樣,我們依然是人,不是野獸,所以任何時候都一定要保持理性,保持人性。&rdo;沉默了好一會,楊威也介面說道。
除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