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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難以置信地看向夏油傑,感覺血液一寸一寸冷了下來:「夏油……?」
年輕的alpha面容冷漠陰鬱,像是我從未認識過他一樣。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吧,飛鳥,」他看著我,扯了扯唇角,語氣輕柔又溫和,像是對情人的低語,「不要相信任何人——沒有任何人值得你信任。」
真人拖著手臂,站在他身邊,沖我露出一個天真又猙獰的笑容:「又見面了哦。」
我捂著肩上的傷口,面色蒼白,扯了扯唇角:「該說是出人意料嗎……」
甚爾重新拔出一把形狀獨特的刀具,嘲笑道:「所以我說你品味不太好了吧?」
28
我受了不輕的傷。
劇烈的疼痛讓我很難集中注意力去編寫基因,只能努力鎮定下來、握著雷射槍向朝我撲來的怪物射擊。
「鵺!」
伏黑惠雙手結印,一隻巨大的、戴著面具的怪鳥從他的影子中飛了出來。他一邊驅使玉犬去撕咬圍著他的怪物,一邊急迫道:「帶飛鳥先走!」
他擋在真人和我中間,以一種悍不畏死的姿態迎了上去。
「那可不行哦?」真人的骨刺向他刺去,卻被斜刺裡飛來的一柄飛刀刺中。
甚爾一刀架開咒靈向他肩上咬下的利齒,一邊拽著鎖鏈甩出飛刀。
「還有餘力走神嗎?」夏油傑重重地一擊擊上甚爾的腰腹,冷漠道,「這樣可是會死的哦?」
「你殺不了我。」甚爾冷笑著揮出一刀,斬碎咒靈的頭顱:「會死的是你——既然已經和長老院合作了,還做出這副心慈手軟的樣子給誰看?哄騙oga小姑娘?」
「怎麼會呢。」夏油傑微笑著看了我的方向一眼,「我可是相當真情實意……」
強悍的咒力壓力碾碎了幾隻甚爾周邊的怪物,伏黑甚爾嗤了一聲,面帶譏誚:「真是……!」
我已經痛得有些意識模糊了。
左肩上的血洞正不斷往外滲血,我努力集中精神,改寫了自己感知痛感的基因,把沒能源的雷射槍丟到一邊,赤手空拳迎上了撲過來的怪物:「不用在意這邊,惠,得想辦法把甚爾帶走……!」
我清醒地意識到,現在場上處境最危險的不是較弱的我和惠,而是甚爾。我就不用說了,我對長老院還有用,被抓住了也死不了……頂多被改造。而惠的安危我也並不擔心,我瞭解夏油傑,他不會傷害無辜的、天賦極佳的年輕咒術師。
甚爾就不一樣了……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夏油傑對甚爾的殺意。他是真的想把甚爾殺掉。
如今甚爾重傷未愈,又要分心看顧惠,對上全盛時期的夏油傑,贏的機率恐怕並不大。
如果沒有這種因我而起的團體賽……嘖,去他媽的,別胡思亂想了!
我緊緊咬著牙關,臂部肌肉緊繃,猛然發力,把一隻衰老的蟲族甩了出去。
或許可以用資訊素……不,不行,真人是場上最讓人困擾的因素,萬一我全力爆發精神力、用資訊素放倒了夏油傑,我毫不懷疑真人會對他下手。而高等新人類似乎對資訊素也並不敏感……
所以……
我一槍打爆不斷湧上來的怪物的心臟,扭頭道:「惠!用鵺帶上甚爾一起跑!待會通訊器聯絡——相信我!我有辦法脫身!」
伏黑惠怒道:「怎麼可能把你一個人——」
「我不會有事……我可惜命了。」我大聲道,「都別在這裡礙手礙腳了,快點走!」
「惠,相信她。」甚爾咳出一口血,面上一片煞氣。他的傷口在撕打中開裂了,深色的衣服正往下滴血,「走。」
伏黑惠咬著牙,騰空而起。
巨鳥抓住了甚爾,他回身擲出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