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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紛紛中,人們看到久川飛鳥讓伏黑惠帶著甚爾先走,自己獨自留下來面對夏油傑和真人。
而後螢幕就徹底黑了下去。
【我不敢看了……她真的好勇敢,但是她根本不可能打過那兩個alpha……】
【她會死吧?真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圖什麼,老老實實生孩子不就好了,帝國又沒有虧待她。】
【勇敢有什麼用?沒有能力不還是拖後腿、送死,她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罷了,天真得可笑的oga。】
【?你們有病吧,為了同伴犧牲自己都是愚蠢了?希望助人為樂的好人們這輩子都別遇上你們。】
「為什麼他們會這麼說啊?」虎杖坐在五條悟的辦公室裡一起看螢幕,迷茫道,「她不是已經做得足夠好了嗎?」
「習慣就好,」野薔薇捏著她的錘子,譏笑道,「這樣的人多了去了——從來不先想想自己能不能做到一樣的事,就用更嚴格的標準去要求別人。『嚴以待人』,說的就是他們了。」
「躲在後面指點江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自然什麼話都能輕易說出口。」真希把眼鏡擦乾淨,重新戴上了眼鏡,「現實中尚且如此,更別說星網上了。」
五條悟捏在指尖的一塊大福一直沒被吃掉。直到螢幕暗下去、七海和硝子一同去現場重新安裝攝像頭,他才如夢初醒般咬了一口大福。
「飛鳥是什麼樣的人,本來與他們毫無關係。」他把奶油嚥了下去,看著漆黑一片的螢幕,說道,「她原本可以不管他們,不管那些『不需要她的人』,甚至與他們站在對立面……就像……」
就像夏油傑一樣。
他沒什麼來由地想。
想拯救弱者的夏油傑最終對他們失望透頂,走上了與過去的自己截然相反的道路。
現在想來,五條悟都隱約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夏油傑的高傲甚至超過了五條悟本人——對夏油傑而言,「弱者們」從來不能完全算是他的同類,不管是幫助、拯救亦或是後來的毀滅,為了自己的理想,他向來以一種處於高位的姿態俯視著弱者。
當「弱者們」恃弱傷人,他更是猛然意識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同,對他們失望透頂,便站在了自己和同伴們的立場上,選取了一條極端的路徑。
而久川飛鳥雖然和夏油傑有些相似,卻與他有著本質上的差別。
「飛鳥……」五條悟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對著虎杖有些迷茫的目光,解釋道,「她自始自終都把自己放在弱者,或者說普通人的位置。她無法拋下和她處於類似處境的人,所以她站了出來,費盡心思地讓自己在鏡頭前更加毫無弱點、成為『旗幟』。」
「她並不在乎那些人是否領她的情,是否責怪她、怨恨她,她只希望需要她的人看到她的存在,擁有更多的可能性。」
「所以她其實完全不適合成為領袖或是旗幟,只不過是在強迫自己做不擅長的事而已。」他擦乾淨手指上的奶油,看著重新亮起的螢幕,敘述道:「她不夠強硬,不夠極端,不夠冷酷,做不到這一點。」
「哦……」虎杖抓了抓頭髮,「老師好了解飛鳥啊……不過聽老師的意思,剛剛那些言論其實有一點道理、她的確做得不夠好嗎?」
「不是哦。」五條悟突兀地敲了敲黑板,義正辭嚴道,「聽好了?虎杖同學?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各有所長,各有所短,領域不同,不能用強弱好壞來定義,就像你擅長體術,惠擅長咒術,不能武斷地透過某個領域就定義你不如惠或是惠不如你。這個公式放到alpha、beta和oga身上也是一樣的。」
「而飛鳥做得好不好、oga和alpha之間有何差異,對於這些問題而言,剛剛留下評論的很多人的評論也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