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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手被甩開之後,居然直接貼上了他的脊背並且向下滑去,眼看要摸上他的屁股了。
江苜眼神一冷,這才動作,抓住他的手臂一抬,然後轉身一個利落的過肩摔,直接把這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流氓摔倒在地。
那人躺在地上就哇哇亂叫,引來眾人側目。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惱怒的罵道:「操你大爺!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賣屁股的玩意兒也敢。。。」
話沒說完突然轉換成一聲慘叫,狼狽得撲倒在地。
江苜微微偏頭,看到身側一臉陰鬱的凌霄,剛才他過來面不改色的在這人的腳踝處狠力一蹬,竟直接把那人的腳踝踩斷,彎成一個恐怖的形狀。
凌霄居高臨下冷冷的睥睨著那人,嘴上卻在對江苜說:「下次直接這麼做,知道了嗎?」
那人認出了凌霄,沒敢說話,只是抱著自己的腳哀嚎。
殷顯聞聲跑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又看到凌霄。張口先是問凌霄:「凌少,怎麼了這是?」
凌霄轉頭看了看他,目光黑沉,然後突然咧嘴笑道:「沒事,不小心踩了他一腳。」
眾人屏聲,好一個不小心,直接把腳踝踩碎了。
殷顯頭皮發麻,道:「沒事沒事,我這配了醫療隊,我讓人來給他看看。」
江苜心裡閃過一絲疑惑,他在想,什麼樣的派對會配一個醫療隊待命。
那人很快被醫護人員抬了下去治傷,現場亂了一會兒又恢復正常。
「你剛才那個過肩摔,殺傷力還是差點,不過動作挺漂亮。」凌霄彷彿沒事人似的,居然還有心情誇他。
江苜心裡還在疑惑,心臟抽緊不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去吧檯要什麼?」凌霄問他,嘴角噙著笑。
江苜這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凌霄收於眼底了。他喉結滑動了一下,說:「熱牛奶。」
凌霄讓他回去坐著,自己去吧檯給他拿了一杯溫熱的牛奶回來。
江苜喝了牛奶,感覺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突然他開口問凌霄:「那個人,為什麼那麼說我?」
凌霄一愣,他自然是聽到了那人怎麼罵江苜,不然也不至於那麼生氣,可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江苜。
「他為什麼說我是,賣的?」江苜又問了一句。
「一個破落戶爛酒鬼,你聽他的做什麼?」凌霄隨口道。
江苜搖搖頭,看了看四周的人,越看越不對勁,他一把抓住凌霄的胳膊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凌霄眼珠下睥,看著江苜抓著自己的手,沒說話。
這種事凌霄見得多,自然比他更早發現,他一進來其實就察覺出不對勁來了。再一看組織派對的人是殷顯,一下子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怪他,來之前沒瞭解清楚。殷顯這個人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玩的髒,什麼沒節操的都玩。
江苜也反應過來自己正在抓著他,他鬆開手站起來說:「我去洗手間。」
江苜解決完出來洗手的時候,瞟到洗手檯上放著任取任用的潤/滑/油和安/全/套。他洗手的動作一頓,脊背爬上徹骨的寒意,這個派對遠比他想像的還要淫/亂得多。
他對凌霄沒什麼信任感可言,在他眼裡,這個人就是一個霸道暴躁,且荒/淫無度的人。他洗完手抽了紙巾擦手,臉色越來越沉。
最後他把手裡的紙巾捏成一團,開始思考獨自離開的可行性。比起明天再承受凌霄加倍的怒火,他更不想今天呆在這個狼窩。淫/亂的環境再加上酒精的催發,凌霄很有可能會做出超越底線的事。
正這麼想著,洗手間隔間的門被開啟,凌霄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看了江苜一眼,問:「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