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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覺得他沒得樂趣，是不會玩的原因，耐心的教學：&ldo;你晃兩下。&rdo;

沈小凡沒明白。

小男孩指著自己的肚子：&ldo;你打這裡。&rdo;

沈小凡照做，用劍輕輕戳了他肚子一下。

小男孩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ldo;不是這麼玩的。&rdo;

他把劍拿過來：&ldo;這麼玩。&rdo;

他揮舞起劍來，在天空中畫了個「8」。

最後這一下，盪到了沈小凡的額頭。

8沒畫完。

從額角緩緩溢位血來。

沈小凡倒也沒哭沒鬧，只是目光看向了周茜。

兩個媽媽留意到，一下全跑了過來。

&ldo;你弄的?&rdo;年輕女人有些嚴厲看著男孩。

小男孩點頭承認了。

周茜檢視傷口，從包裡掏出來紙巾，沾了沾問他：&ldo;疼不疼?&rdo;

沈小凡搖頭。

&ldo;告訴你，&rdo;女人對著男孩說，&ldo;不要調皮!不聽話!快道歉!&rdo;

小男孩看著他，可能覺得自己沒做錯，不想道歉。

沈小凡看著男孩漂亮的眼睛沒說話。

&ldo;沒關係的，&rdo;周茜說，&ldo;小朋友不是故意的，他沒事兒。&rdo;

&ldo;真沒事嗎?&rdo;女人關切地問。

&ldo;沒事兒!&rdo;周茜一笑，讓沈小凡自己捂著傷口。

&ldo;那就好，&rdo;女人一把拉過小男孩的手，&ldo;實在對不起啊，怎麼都不說話，也沒哭呀，挺堅強的孩子啊。&rdo;

&ldo;沒什麼，我家孩子就這樣，&rdo;周茜說，&ldo;不愛吱聲，之前幼兒園老師都讓我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上學了就搬個小板凳在門口等我，誰跟他說話，他都不說，哈哈哈…&rdo;

沈小凡皺眉看著他媽。

周茜又瞄了眼沈小凡的眼色，尷尬笑笑。

年輕女人也溫柔笑笑說：&ldo;那我們先走了。&rdo;

&ldo;嗯。&rdo;周茜大方點頭。

女人拉著小男孩的手往路邊走，小男孩一步三回頭，女人說：&ldo;走吧，姐姐要放學了，回家等姐姐吧。&rdo;

小男孩還在回頭看。

&ldo;你沒事吧?&rdo;周茜蹲下身來，揭開手絹，血已經暈開，也快幹了，&ldo;我看著是沒事。&rdo;

沈小凡一直在看那個小男孩的背影，忽然男孩掉回頭沖他跑了過來。

周茜也一愣。

小男孩走到沈小凡面前，踮起腳吹了吹沈小凡額頭的傷口：&ldo;吹吹就不疼了。&rdo;

沈小凡愣愣地哦了一聲。

周茜哈哈笑了起來。

&ldo;走啦，程澈!&rdo;年輕女人在遠處喊道。

小男孩不捨地鬆開手，朝著他媽媽跑去。

周茜笑著站起身，拉著沈小凡的小手看著那母子倆的背影，遺憾地說：&ldo;唉!我忘了問她高跟鞋在哪買的了。&rdo;

沈小凡看了眼他媽。

&ldo;你說媽穿露肩的連衣裙能好看不?&rdo;周茜低頭看他。

&ldo;不好看。&rdo;沈小凡說。

&ldo;好吧。&rdo;周茜說。

&ldo;媽媽現在最好看。&rdo;沈小凡說。

周茜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