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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讓他第一次有種無力感,想抓卻又抓不住。
許昭昭覺得腦子脹脹的,愈發聽不明白少年的意思,怎麼還能變回小可憐?她呆呆地往上看著少年頭上的血條,經過療傷,已經升到了50,疑惑地低喃道:「可你已經不是了啊。」
「我可以是。昭昭,蔣家小姐跟我沒有關係,我也可以一輩子不娶妻,你能不能……」
落水之事,已讓秦謹言明白小姑娘並沒有嫁人的心理準備,他不能再逼她,少年的聲音裡攜著些隱隱的央求。
可未等他說完,小姑娘的眼睛就已經半眯上了,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腦袋,稍一側頭,唇瓣擦過少年的臉頰,手臂一勾少年的脖頸,靠在秦謹言的肩上。
柔軟觸感在臉頰轉瞬即逝,隨之,小姑娘輕輕的呼吸聲離著耳畔極近,溫香在懷,那點他極力隱藏的心思也暴露殆盡。
秦謹言不似先前那麼淡定,指尖輕輕抹向臉頰,腦海里想起剛剛小姑娘唇瓣上的水澤,粉紅的唇上沾染了淺淡的果酒,看上去似櫻桃般誘人。
「昭昭。」
少年聲音啞了些,低低喚道。
這算是昭昭親了他嗎?
可惜小姑娘頭靠在他肩上覺得安穩,眼睫慢慢闔上,香甜的氣息噴灑在少年的脖頸,點染上一抹紅,那點紅也慢慢蔓延至後耳根。
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小姑娘的回應。少年低低嘆了一聲,手指輕輕撫著小姑娘的秀髮。
他一把抱起小姑娘,朗朗月色下,少女倚在懷中,睡得正熟。少年修長的手指拉緊大氅,不讓風透進來。
梅兒這時才敢出聲:「秦公子……」
今日的資訊量實在過大,讓梅兒不敢出聲。先前梅兒只以為秦公子拿小姐當作師妹,可能是因為性子偏執,且加上小姐對他有恩,而極愛護師妹。但今日一聞好像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現在哪有男子應諾自己一生都不娶妻的啊?尤其是像如今秦謹言已是聖上面前欣賞之人,不少人過來巴結,自然各種美人是少不了的,又怎會不娶妻?
實在太過驚撼,以至於梅兒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件事,不要告訴昭昭。」秦謹言的腳步稍頓,懷中的小姑娘還睡得安穩,他淡淡瞥了梅兒一眼,說道。
「嗯,嗯……」
少年冷色的眸不帶情感看過來時,直叫人害怕,梅兒渾身一顫,決定守口如瓶。
清冷的月色灑下一片,少年的背影頎長,走向小姑娘所在的帳篷。
在常人難以看見的視角盲區,一個淺色衣裙的女子從遮擋的帳篷後面走了出來。
蔣依柳手中拿著點傷藥,她本是回了帳篷,可之後想起秦公子身上的傷應該還未好全,特意拿了幾瓶療傷效果很好的傷藥,正準備送過去時,卻看見了這一幕。
少女情竇初開,剛剛秦公子與父親喝酒時,她愈發覺得秦公子氣度不凡,少女心意怯怯,不好在父親面前表露太多,只想暗暗送些東西表示心意。
可如今蔣依柳手攥著藥瓶,眼底有些複雜。她隔的距離聽不清兩人間的對話,只能看到秦公子與許姑娘行為親暱,特別是秦公子看許姑娘時的眼神,是她未看過的溫柔,不像是單純師兄師妹之間的關係。
而最讓她覺得心驚的是秦公子的眼眸,他的眼睛好像不再是尋常的烏色,而是變成了琥珀色。
這種眸色,父親曾偶然提過一回,但聽說是皇家極為忌諱的話題。秦公子不會是……
想到此,蔣依柳手中的藥瓶也拿不穩了。
翌日,許昭昭頭腦似是炸開一般鈍鈍的痛,才剛一動,就禁不住蹙眉捂著額頭。
小8適時候冒出來,提醒道:【宿主,任務四失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