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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這些若是讓爺爺知道了,便等同於秦家與舊派撕破,你可知道這後果?」
許昭昭咬著牙說道,現在喊救命已是無用,只能嘗試著和秦子軒分析利弊,拖延時間。
梅兒應該已經快要取好大氅來找她了,很快就能發現她不在原位。只要她撐得久一些,撐到梅兒找到她的時候,就可以擺脫掉了。
許昭昭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避免吸入太多的薰香。
「哈哈哈哈哈,我爹很是疼愛我,上次要是沒我五弟那次告狀,我爹根本就不捨得打我,又怎麼會怕與你們許家撕破臉皮呢?」
秦子軒邊說著,邊脫下自己的外衣,露出一截截單衣都難包裹的肥肉。
榆木腦袋!許昭昭這才發現這個秦子軒想得極為簡單,還在天真地以為秦朗是最疼愛他的。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秦子軒已經吸入不少薰香,臉上漲得通紅,興奮之情幾乎溢位,邪邪一笑,向著許昭昭走來。
「秦子軒!你是真的不顧律法了嗎?」
許昭昭佯裝鎮定地喊住他,手心裡已微微出了汗。
儘管她已經盡力少些吸入薰香,但無可避免,時間久了,還是吸入了不少。少女的雪膚慢慢浮上淡紅色,眼前也開始有了迷糊,指向秦子軒的手也逐漸不穩。
在秦子軒看來,她已是待宰的羔羊,陪她玩一會兒也無妨,他慢慢逼近,坐在了床邊,語氣猖狂:「爺什麼都不怕,爺只想嘗嘗你的滋味。」
小姑娘已是戒備地拉著被褥包裹著自己,細汗漸漸從額上冒出。
她能感到身上也有了燥熱之意,這個媚藥的威力實在兇猛,熱意已是一次次湧了上來,她的手指已想撕扯著領口,眼前已變得一片朦朧。她在被褥之下拔出匕首,暗暗在指尖劃了一刀,指尖上的痛讓她清醒了一些,緊緊地盯著秦子軒。
她都尚且如此,秦子軒吸入這麼多,已開始焦躁難安,他一把撕扯掉身上的衣物,一大片令人噁心的肥肉暴露出來,接著抓著許昭昭的被褥,想把許昭昭最後一個擋著身子的東西扒掉。
許昭昭死命拉著被褥,她知道,要是被褥這層沒了之後,她身上的衣物會很快被秦子軒扒去。若是這樣,最不想見的一幕將會出現。
女子的掙扎之聲和男子時不時不耐煩的喘氣聲在屋內響起,而屋門外的樹林間卻站著一個身穿蟒袍的男子。
李錚正站在門邊,聽著裡頭的撕扯之聲,卻遲遲沒有進去。秦子軒今日下藥的行為他是知曉的,但他卻沒有阻止。
許昭昭心性堅定,之前他幾次嘗試討好她,都以失敗告終。這樣的女子,必要折下她的翅膀,磨平她的稜角,才會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
他要等許昭昭最絕望的時候,他再挺身而出,將秦子軒收拾一頓,趁著許昭昭吸入了媚藥,佔了她的身子。
到時候她失了清白,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他,他應諾的正妃之位反倒是對她最大的恩賜,她只能對他感激至極。
而且許昭昭要怪,也怪不到他身上,只能去怪這個秦子軒。
此計是萬無一失,只要他再等一刻鐘,便能衝進去了。
而蘇裊卻站在李錚看不見的後方,眼裡露出報復的暢快。
李錚以為一刻鐘後進去,就能看到險些失身的許昭昭和強迫未遂的秦子軒,然後來一個英雄救美還能順帶佔了許昭昭的身子。
但秦子軒的用藥早就被她調了包,加了不少劑量,一刻鐘後恐怕裡頭已是生米煮成熟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白月光被秦子軒玷汙。
屋內,許昭昭身上的氣力已開始慢慢散去,眼中不再是一片清明。秦子軒借著力量的優勢,一把將被褥扯過。
被褥下,許昭昭身上的衣物還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