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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幼無意摻和這一家髒人眼睛的事,她背著自己的揹包,從兩人身邊走過去。
「唐心幼!你幹嘛去?」唐先生唐維德看著唐心幼從他身邊直直走過去,嘴角帶著興味的笑,加上唐心幼剛才說的話,唐維德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唐維德平時雖然和煦,大聲說話時也很有氣魄,要是往日的唐心幼,一定被他這麼一喊就嚇住了。
唐心幼只聳聳肩:「你怕不是忘了,上週你自己說的,今天是我從這個家裡搬出去的最後期限。」
「讓她走!」唐心怡突然喊道,手卻緊緊捂住自己的嘴。
唐心幼走出唐家大門,就聽見她身後唐維德對唐心怡說道:「你喊什麼!」
「你兇我?你帶你小秘書來家裡過夜讓我替你保密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你說我才是你最寶貝的女兒,最知道和你貼心,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卻吼我?」唐心怡喊道。
這些原本只該在心裡過一圈的不滿,現在全部化成語言從嘴裡出來,堵都堵不住……
說完這些唐心怡覺得她完了,唐維德看她的眼神中滿是怨毒,轉過頭剛想看妻子的反應,絞盡腦汁想著狡辯的臺詞。
「你說什麼?」唐夫人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看什麼看,我回頭再找你算帳,現在快打電話叫醫生。」
……
唐心幼從這個家裡走出來不過幾分鐘,這個家就兵荒馬亂,一發不可收拾。
這麼看,原主和這一家格格不入的原因也找到了,就是她太純良。
唐家位於市區的一處別墅區,唐心幼走在路上,腳下是鵝卵石,頭頂是錯落的樹葉間隙投射下的斑駁的光。
她小揹包裡有部手機,一張大學錄取通知書,除此之外,分文無有。
原主生性自卑,學校裡沒什麼朋友,也不像其他同學多才多藝,所以高三期間,她刻苦努力,加上學校教育資源優渥,高考成績非常好,被本市一頂尖學府錄取。
但是唐心幼現在的問題是,開學前這近一個星期時間,吃什麼?住在哪?開學後學費,生活費從哪裡來?
「問題不就是用來解決的嗎?」唐心幼邊走邊喃喃說,她還沒走出別墅區,就看見前面路口停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穿著黑色西裝的司機從車上走下來,繞到後座,恭敬的開啟後座車門。
司機說道:「先生,第一次來,我沒找到車庫入口。」
一個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他用手擋了一下陽光。
司機眼疾手快,立刻撐開一把黑傘,替男人擋住陽光,看款式拿把傘應該也是勞斯萊斯的。
「沒事,你先開門。」男人從司機手中接過傘。
司機領命,拿著鑰匙,找到門牌號,打算開啟那一扇別墅的大門。
傘下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一股異樣的視線,他回頭,剛巧與唐心幼對視。
男人面孔瓷白,像是高嶺青松上的積雪,白皙中透著冰冷,神奇的是他兩雙眼睛顏色不一樣,一邊是黑色的,像是洞穴中的幽潭;一邊是銀灰色的,就連瞳孔都只有淡淡的一點,太陽光直射到他眼睛中,甚至分不清他眼眶裡眼白和虹膜。
「你好。」唐心幼主動打招呼,這人雖然看著冷冰冰的,除了異色瞳仁,面相極貴。
唐心幼賭上那些年對頭們給她取的「玄學界黑寡婦」的名號打包票,這人富貴到能影響國祚與民生。
放在現在不好說,放在古代,運勢到了封侯拜相,要是頭上能有那麼點紫運,根上沾點龍氣,開國稱帝也有可能。
現代社會也定然是富貴一生。
「先生。」司機不止負責開車,江天隅的衣食住行,人身安全,全部都由他負責,像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