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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唐心幼早就從這齣鬧劇中抽身,她捧著裝包子的紙袋,隔著紙袋包子有些燙,她把紙袋左手遞到右手,吹了吹左手,右手受不住,又還給了左手,吹了吹右手,看著十分可愛。
人們看她上了一輛屬於她的豪車,再看這邊剛才誹謗人家,現在被人壓著追債,狼狽畏縮的男人,對比不可謂不慘烈。
江天隅說話算數,當即帶著唐心幼去車管所辦理,辦理了過戶。
兩個人性子都直,說是要這輛車,就是這輛車,誰都想不起說再去買一輛同品牌同型號同配置的車。
車牌號都是沒換,全部給了唐心幼。
而後,小李開車,帶著兩人到了江家老爺子住的地方。
江家作為本地豪紳,祖宅在鄉下,原本一家人住在本市的一個富豪區的別墅裡。
二十多年前,江家老大結婚,就從家裡搬出去了,老夫人去的早,只有老爺子跟江家那位小公子在這邊住。
業界眾所周知,江家小公子天資不凡,剛一成年,在江家公司生死存亡之際參手了家裡的生意,行事作風雷霆手腕,一招釜底抽薪,讓已經老化的產業妙手回春,用五年時間成為家裡公司的頂樑柱。
江家能成功脫去笨重的老型產業,在新興領域站穩腳跟,全仰仗著江天隅手段高明。
車子開到江家老宅的門前,江天隅從車上走下來。
小區是當地知名的富豪區,唐心幼下車隨意看了兩眼,都不由得感嘆,當初建成這邊時候,應該請了很著名的風水先生。
她看的出神,就聽見車身上刺啦響了一聲。
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手裡拿著一枚刀片,正在劃唐心幼剛到手的那輛勞斯萊斯的車,從左到右,劃痕又長又深。
被人發現,小孩手就僵住了,手握著劃車的鐵片,掩耳盜鈴地藏在身後。
唐心幼問道:「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似乎被陌生人搭話小孩嚇住了,頓時大哭起來,哭聲驚來了大人。
「幹嘛!你這人,是不是欺負孩子了!」來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看著面相像是孩子的媽媽。
她慌慌忙忙從江天隅家對門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像是一對兒夫妻。
江天隅聽見女人喧嚷的嗓音,忙過來檢視,他先是對那對夫妻輕輕頷首,「孫大哥,嫂子。」
「天隅回來了。」孫夫人笑道。
一邊抱著孩子的女人收起了些許尖酸:「認識?既然認識就好辦了,給我家孩子道個歉,就算完了。」
唐心幼沉心靜氣,「第一,我沒有欺負孩子,用不著道歉,第二,你孩子剛才用手裡的鐵片,劃了我的車,需要賠償。」
女人勾頭看向車門上的劃痕:「不就是劃了你的車嗎?至於斤斤計較嗎,看著就窮酸,多少錢,我表哥賠給你就是了。」
一邊的孫夫人滿臉的不敢置信。
她還沒來得及做聲,就被孫先生拉住。
「你還拉我,那輛車是天隅去年買的勞斯萊斯定製款……」
孫先生先拉著孫夫人,「慧穎她家困難,找我這個表哥接濟接濟……你也不要那麼小氣……」
「就是,要不說嫂子還是外人呢,你們家那麼有錢,劃個車能賠幾個錢?」李慧穎不放在心上,還在一旁給夫妻二人添油加火。
「幾個錢,她不知道幾個錢,孫波你能不知道嗎?當時你還眼饞地跟我說過,單車漆就要十幾道工序,劃了就是二十萬起步,你看那車被劃成什麼樣了?是被你表了十萬八千里的表妹家孩子颳了,憑什麼我們出錢賠?平時在我們家打秋風就算了,在外面嚼我舌頭根子,說我生不出孩子也算了,眼前這車維修費怎麼也要小百十萬,憑什麼要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