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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有些古怪,可莫丘也未多想,把面盆放在架上,轉身要出屋子,又瞥見屋中那一團衣物。
瞧著眼熟,走近仔細一看,這不是洛白的麼?!白底,周邊起著細細的竹葉紋,正是上回即淩下山,帶回來給洛白的禮物。怎麼會在師傅房裡呢?
正疑惑時,一張臉湊了上來,綻開甜甜一笑:“莫丘師兄早!”
莫丘嚇了一跳,一時沒注意,向後倒去。等看清這人□時,滿面震驚,又兼羞澀,還有些說不清的胡思異想,剎時,臉上十分精彩。
墨夷也醒了,趕緊使了身法帶著錦被把洛白裹得嚴嚴實實,將人圈在懷裡,背對著莫丘。轉過身,狠狠瞪了莫丘一眼:“方才看見的你想個法子忘了。據說襄國出了只了不得的畜生,你收拾收拾,用過早飯便下山收了它。”
師傅原來還有這樣可怕的樣子。
莫丘愣了愣,方才綺麗的畫面早從腦裡消失,呆呆地起身走出房。
“哎,莫丘師兄,等我啊,等我一起去吃早飯!”
這邊被圈在懷裡的人手舞足蹈地喊著,若不是墨夷護得好,怕是她會這樣光著身子直接去廳裡用飯。
想著這人腦裡缺根筋,墨夷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使了咒鎖得洛白動彈不得,自己走過去,從櫃裡拿出一套衣物,道:“從今天起,你恢復女兒打扮吧。”
洛白不掙扎了,鳳目瞪著墨夷,好一會兒沒說話。等墨夷過來,解了咒,她才傻傻問了句:“墨夷,什麼是恢復女兒家打扮?”
墨夷古怪地瞧了她一眼,道:“這幾年為了省去麻煩,倒是委屈你做了男兒。”
委屈你……做了男兒?!
洛白腦裡僅剩的那幾根神經咔地斷了,墨夷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她,其實,是女兒?
“墨,墨夷……原來,我是女的?”
墨夷瞧見洛白睜著大眼,雙目無神,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卻不清楚:“你一直是女兒家。“
洛白懵懵懂懂,憨憨笑了笑:“原來我是女兒家。”
把衣服攤開,平日從沒穿過女裝,手是套進去了,可是那些衣釦……洛白苦惱得撓著頭髮,拖長了聲音道:“墨夷,不會穿。”
這傻孩子,裡頭仍是什麼沒穿,居然直接套了外衫。
墨夷又好笑又好氣,她究竟知不知道,這可是□裸的誘惑。
罷了罷了,只當自己養了個女兒就是。
有客來訪
常舟一早起來,和正旻練完劍便往飯堂去。路上又遇見做完早課的即淩,師兄二人勾勾搭搭說說笑笑進了廳。廳裡坐著一穿藕荷色淡紋裙裳的女子,頭髮簡單的挽起,用一隻通體碧綠的玉簪束好。眼波流轉,巧笑倩兮。
二人愣在門口,對視許久,都在心裡琢磨無尤山何時多了個女客。那女客樂呵呵拎著衣裙蹦蹦跳跳到了兩人面前,歪著頭衝他們傻笑:“常舟師兄,即淩師兄。”
常舟恍然大悟,這不就是洛白那死孩子麼!穿了這些年的男裝,沒想到她恢復女兒裝還真有那麼幾分味道,不錯不錯。
即淩伸手在洛白臉上左揉右搓,點頭道:“小美人,和哥哥回家,哥哥正好缺一個小娘子。”
洛白朝他做個鬼臉:“誰要做你的娘子。”
無尤山其餘師兄弟也都來了,眾人莫不驚奇於洛白這身裝扮,紛紛揶揄打趣。嘴上不敢問,心裡卻都有同一個疑問,當初師傅是怕麻煩,讓這孩子生生當了四年男孩,今兒怎麼不怕了?
莫丘是最後一個來廳裡的,看見洛白這模樣,早上在師傅房裡瞧見的綺麗風景驀得出現在腦裡,臉霎時就紅了。
一旁任他們瞎鬧的墨夷這才開口:“往後洛白就這般打扮,終究是男女有別,你們師兄弟多少要注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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