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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陳露緊緊抱著他,又哭又笑。
再然後,他就一直變得渾渾噩噩的,精神一直都不太正常,總是往倉庫跑,總是喜歡躲在倉庫的棺材裡。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了池溪十八歲的時候。
池溪開始縱火,開始從高處跳下。
於是家裡邊一直留有人照看池溪,防止他再突然跑出去。
繁雜紛亂的夢做了一晚上,第二天很晚,池溪才醒過來。
腦袋裡的記憶變得更多更清晰,讓他感覺格外的不適。
屋子雖然已經被翻修過,但是仔細一找,還是能看出來被火燒過的痕跡,而池溪的腿上,也留有明顯的疤痕。
所有的細節,都跟夢裡的對上了,找不到絲毫破綻。
池溪起床,推開門走了出去,陳露已經下班回來了,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陌生男人。
是一個叫做單臨駁的精神科醫生。
興許是醫生跟陳露說了什麼,陳露給兩人端了兩杯開水,然後就帶著柏雪櫻出門了。
池溪坐在餐桌面前,淡淡的喝了口水,沒說話。
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醫生,不必搭理,可這醫生卻莫名其妙的說了句與他病情無關的話。
「池溪,也許你始終無法把陳女士代入媽媽的角色,但她的確是你血緣上的母親,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你想說什麼?」
池溪有種強烈的直覺,眼前這個醫生,並沒有把他當做精神病患者。
「陳女士才四十歲,因為照顧你,日夜操勞,身體狀態甚至比不過五十歲的人,她堅持不了多久了,到時候雪櫻該怎麼辦?」
單臨駁的語氣始終是溫和的,但卻字字珠璣。
「你是否逃避現實我都不在乎,但是,你的逃避已經給身邊的人造成負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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