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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點點的往下沉,而至今夜聽聞他即將進行大選的訊息後,則終於完全沉至谷底。
說不清我此刻是何種心情,或許自他離開鳳凰頂之後,便註定餘生他就決不再將是我一個人的白衣人師父了。
接下來的一個正月,我躲在尚書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日除了見見司馬宗仁和我爹之外,整日不是弄些花花草草,就是研製出些丹藥試試效用,要不便是對著天空發發呆。
儘管我可以從司馬宗仁和我爹嘴中探知白衣人師父的近況,但是,我卻不欲打聽,與他們聊天時,甚至會刻意避開這個話題,因為我害怕從他們嘴中聽到皇宮選秀或者白衣人師父即將大婚的訊息。
然而,即便我這樣掩耳盜鈴又自欺欺人的躲避著,卻終究未躲避過去,這個正月剛過不久,國喪期也剛過去,我便在尚書府中接到賢寧皇太后的一份懿旨,宣我皇宮覲見。
雖然有些莫名,也有些忐忑,但是,我現在的身份是朝廷命官之女,皇太后的懿旨我又如何能不遵從呢?
皇宮位於京城的中心地帶,四道外門,建德門、朝聖門、宣武門、安定門,分別為百官上朝、外使拜謁、內命婦覲見、運輸宮內外物資之用。
尚書府的馬車帶著我經至宣武門,到一道寫有“慈”字的內門前停,接著宮內的兩名小太監引我換乘上了一頂藍色宮內軟轎,曲曲折折的往前走著。我微微揭開軟驕兩側的簾布,打量著沿途所經之地的景色,只見四周的建築物氣勢宏偉、巍峨壯麗,絲毫不遜於我前世所參觀過的故宮。而不知是不是宮內規矩森嚴,諾大的地方竟然出奇的寧靜,儘管沿途之上不時能見著三兩個宮人從轎旁穿梭而過,卻不見他們發出任何喧譁之聲。
景色倒是不錯,就是太安靜,也太死氣沉沉,讓人窒息了,不知道這是由著隆慶帝和清明王爺的過世引起的,還是這宮內的氣氛原本便是如此,我在心中嘀咕道。
而在這種氛圍中,賢寧皇太后的“雲寧宮”也終是到了。
一名二十五六歲、高階宮女模樣的女子走上前來,對我行了一個宮禮,笑吟吟的說道:“玄月見過嫵兒小姐,嫵兒小姐可總算來了,太后娘娘等待小姐多時了。”
說完,便牽著我的手,將我從轎上扶了下來。
儘管我最近以來心情一直不豫,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還是假模假式的笑著還了她一禮道:“有勞姑姑久候了!”
為了不招惹出什麼是非來,隨後我也不敢東張西望了,老老實實的低著頭,隨著這名叫玄月的女子進了正殿,並繞過一道白玉屏風進了內間,見到一名五十開外、面容隱隱讓我找到幾分熟悉感的婦人,身著紫色穿花錦袍,頭戴兩枝素色飛鳳朝天簪花,坐在一把硃紅雕鳳大椅上,只是不知她究竟在思索些什麼,面容微微有些呆愣。
這肯定便是賢寧皇太后了,我趕忙行禮道:“民女風嫵叩見太后娘娘!”
我的請安聲驚醒了她,她趕忙回過神,站起身來,親手扶住我,面容祥和的說道:“你便是嫵兒了?快起來,讓哀家好好看看。”
說完,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後,滿意的說道:“果然是個長得非常標緻的孩子,難怪能讓宗仁一日到晚掛在嘴上呢。聽說你代替你父親一直照顧了清正先帝一兩個月,哀家一直想見見你,當面謝謝你,無奈的是,經過清正先帝和太上皇過世之事後,哀家精神一直有些不濟,直到這兩日方才和緩了一些。”
原來她喚我過來是為了這事,原本,可能是有些做賊心虛,我以為她是不是知曉我與白衣人師父之間的師徒關係,以及我們之間的這種“不倫”關係,喊我過來特地喝斥一番,甚至降罪於我呢,我心中稍稍鬆了口氣道:“太后娘娘客氣了,清正先帝對家父一直照顧有加,對民女也是疼愛有加,民女能為先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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