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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凌晨零時左右,一位暴徒潛入位於芝之白金今裡盯的東京制碳公司社長泉田大作家裡,打傷了大作及其三子正信,搶了五十萬元金錢以後,逃之夭夭。同時,該暴徒與其兩名在院裡觀風的同夥,似乎因分贓不均產生爭執,發生槍戰,又擊斃了兩人。在逃竄的路上,又重傷七名警官。暴徒藏身之所至今仍然不得而知。
&ldo;該暴徒年齡約為三十五、六歲,長著一張瘦削的臉孔,身體健壯,他是駕著白色的東和轉缸式比賽用車出逃的。如有人發現形跡可疑者,或寫有品川顯七‐‐七x車碼的白色轉缸式比賽用車,請馬上向附近的派出所報告,也可以打電話給110號(日本警察署派出機構的代稱‐‐譯註)。而且,暴徒還持有手槍,所以絕對不要單槍匹馬地去追捕,這種魯莽的事應儘量避免……。&rdo;
泉田把兩億元被搶金額,說成是五十萬元,這大概是他擔心自己私吞公司資金之事敗露於世吧。他不說出武田的名字,想必也出自同一原因。cia(美國中央情報局)說不定也會給偵査隊施加壓力的。無論如何,今晚是不能離開此處了。武田穿著鞋子仰面躺倒在床上,黯然的眼光目不轉睛地睥睨著天花板。
泉田果真會把侵吞的五十億鉅款中的半數歸還公司,還清公司欠銀行的借款?在此之後一段時間內,肯定會有幾個便衣警察糾纏在泉田的周圍的,為了弄確切此事,而去接近泉田,這太冒險了。但是,泉田究競履行了諾言還是食言,卻非得想方設法搞個水落石出不可!一定要讓他知道,若違背諾言,將會出現什麼後果!……
武田口中嘟嘟嚷嚷地說著,合上了眼簾。為了積蓄體力,他決定打個盹休息一會,然而武田頭腦裡思緒紛雜,無論如何也不能入睡,一會兒以後,他才沉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幾時;一個響聲驚醒了他。武田條件反射地把右腳捲曲到胸前,從綁在褲管內的暗槍套裡,拔出了二十二口徑華沙牌ppk手槍。時間正好是凌晨四時。
被便溺濕了黑黑一片的地毯上,純子正拼命地掙扎著,試圖掙脫塞在嘴裡的方巾和綁在腳上的細繩。縛在她腳上的繩子已經有點鬆開了。
武田慢吞吞地從床上跳下來,又縛緊了她腳上的繩子。
&ldo;發出大聲音的話,我就殺了你。要儘量別讓垧聲洩漏出去。吵吵鬧鬧的,我就睡不著覺啦!&rdo;說完,冷笑一聲,拿出一把刀子,逼近了純子的喉管。鈍子的那隻完好的右眼中,充滿了恐懼。她掙紮起來。受了傷左眼皮,就象一個瘢痕疙瘩。純子經受不起恐懼,又一次小便失禁了。
&ldo;有車子嗎?&rdo;武田問道。
&ldo;有、有。送給你!你駕著它,趕快進去把!&rdo;純子喃喃地說道。
&ldo;鑰匙在哪兒?還有車子呢?&rdo;
&ldo;鑰匙,在三面鏡右首邊的抽屜裡……,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裡。是輛有金屬頂蓋的銀灰色的柯羅娜2型車子。&rdo;純子連車子號碼都說了出來。
&ldo;是嗎?感覺如何啊?&rdo;
&ldo;變成了這麼一臉孔……,不去整一下容的話,我連店裡都不能去啦。&rdo;
&ldo;別急嘛。我還要把你的臉搞個稀巴爛,叫你無法整容!&rdo;武田冷冰冰地說道。
&ldo;別這樣!別的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做!&rdo;純子可怕地歪扭著臉。
&ldo;我已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幾乎是在惡夢中生活著。以前,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