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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潤嗓順順氣。
新郎方鎮欽本來是整個人撲倒在床上的,此時似乎覺得有些不舒服,便雙手胡亂抓了一把,正好摸到了床頭的枕頭,於是夠了腦袋上去,背對著秦柔,側身而睡。
瓊兒把水打來了,把臉盆放在一旁的圓凳之上,將水中的溼巾取出來擰乾水,欲為方鎮欽擦拭一番。此時卻聽他斷斷續續地說道:“除非天崩地裂或是海枯石爛否則永遠都要在一起長相廝守不離不棄!”
瓊兒一時之間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開來,低聲說道:“恭喜公主,嫁了個情深意重的好郎君!”
秦柔既羞且喜,須臾間塗過胭脂的臉上愈發豔麗紅潤了。她啐了瓊兒一口,一把奪過後者手中的溼巾,嗔道:“這個沒大沒小的壞丫頭,竟敢打趣你主子!罰你趕快去面壁思過,不得本宮允許,不可私自離開!”
“是是是,公主,奴婢這就去了!”瓊兒嬉笑著跑出門外,順便將門給關上。
秦柔右手握著溼巾,左手輕輕翻轉方鎮欽的身子,低低切切地說道:“駙馬,本我給你擦把臉再睡吧!”
方鎮欽似乎已經睡著了,便任由著她將自己扳正了身子,平躺在床上。秦柔看著他的俊顏先是呆了一呆,繼而臉色緋紅地伸手為他擦臉。秦柔雖然對他忽略自己而肆意飲酒甚感不滿,此時卻被濃厚的柔情蜜意包圍著,心情說不出的舒泰愉悅。
突然,一顆豆大的淚珠自方鎮欽右眼之中滾落出來,他口中模模糊糊地囈語著“阮玉”或是“阮韻”之類的字眼。秦柔大驚,他的眼淚彷彿燃著的蠟燭突然墜下來的蠟油般灼熱,燙傷了她的眼睛與她正沉浸在甜蜜中的柔軟芳心。
這個叫阮玉還是阮韻的人是誰?是他的初戀情人?他既是心有所屬,又為何要另娶他人?她堂堂天朝公主,難道還比不過那個姓阮的女子,竟讓他在與她成親之後還不能忘懷?他的求醉是故意的嗎,就是不想面對她這個賜婚而來的妻子?
“嘩啦”一聲,秦柔重重地將巾子扔進臉盆之中,臉色陰鬱地來到門口。她要去問問方騰,到底那姓阮的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他既是對她情難割捨,卻又為何拋下了她?
手剛碰到門格,卻又迅速縮了回來。她是在幹什麼?怎麼,新婚當日就為不確定的事爭風吃醋嗎?不管她姓阮的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他方鎮欽既與她拜了堂成了親,就是她秦柔的男人,早晚叫他對她死心塌地的。管你姓軟的姓硬的,她秦柔有絕對的自信讓她的夫婿心裡眼中只有她原配一個!
來到床畔,秦柔伸出纖纖玉手,朝方鎮欽臉上左右開弓各打了響亮的一記。然後她恨恨地收回右手,輕輕朝疼痛之處吹了吹,無限風情地說道:“駙馬,這兩巴掌是勾銷你冷落我和酒後胡亂言語之過的。從此以後我們要相親相愛,你心中只有我,我心中也只有你,相依相守一輩子!”
上一頁 方鎮欽渾然不覺這一切。他是真的醉了。此時他的思緒正沉浸在元宵節當日,他匆忙之中出門去見蘇暖玉,腳上只穿了一隻鞋子,蘇暖玉見了之後感動得無以復加,許諾說要與他長相廝守不離不棄,他大喜過望,抱著她不停地轉圈。
然而,皇上賜婚,父親責打,暖玉出走,從此音杳!他找不到她了,暖玉,你去了哪裡?不是說好要一起私奔嗎,為什麼就這樣拋下我不管了?心中好痛,就好像心已經破了一個大洞,怎麼縫補也無濟於事!暖玉,你快點回來,我現在好難過!暖玉,難道我們真的就這樣錯過了嗎?
洞房花燭之夜,傷心的淚水恣意地爬了他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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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小試牛刀》第十七章楚王駕到
次日,天際微明。
四人四騎守候在長安城門之前,眼光無一不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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