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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慢慢開了,一個黑影慢慢走進屋,站到我床前,我想伸出手讓他拉我,但身體絲毫動彈不動。我喘氣加重,像被施過全身麻醉剛甦醒似的。耳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ldo;我在塔裡等你……我在塔裡……等你……&rdo;
黑影慢慢轉身出了房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猛然坐起來,大口喘氣,渾身全是冷汗。屋裡安靜得死一般,只有石英鐘的擦擦聲響。
幾天後,我在曼谷某著名寺廟裡請了幾條佛牌,剛出廟門,就接到孫喜財打來的電話:&ldo;田哥,我這有個生意,客戶開價挺高,但很麻煩,我是整不了啦,你有興趣沒?&rdo;
我笑了:&ldo;只要有錢賺,就千萬別嫌麻煩。再說了,解降頭和下降頭的活我都能搞定,還有什麼錢不好賺?具體是什麼情況?&rdo;
孫喜財說:&ldo;我讓客戶直接聯絡你吧,要是能成,賺的錢咱們再分,咋樣?&rdo;我說沒問題,視難易程度,事成之後至少分你兩成以上。
回到表哥家不久,我就接到一個從貴州畢節打來的號碼,是個男人的聲音:&ldo;您是田七先生嗎?我叫王宏,是孫喜財介紹我給您打電話,他說您認識不少東南亞的修法師父,是嗎?&rdo;我說當然,王宏焦急地說:&ldo;太好了,您救救我們全村人吧!&rdo;
我告訴他別急,有話慢慢說。
王宏說:&ldo;我是貴州畢節人,在當地開一家婚姻介紹所,專門保媒拉線。大概四個月前,有個雲南女人到這裡遊玩,路過我的婚介所就進來看,說自己是雲南貢山人,想找物件。我就給她介紹了一個畢節某縣村的男人,兩人很談得來,見過幾面之後,那女人提出想去男方家看看,沒想到一去就住下不走了,兩人開始正式過日子。可誰也想不到,那女人的脾氣和行為特別古怪,家人都不喜歡她,有時吵起架來,男方在氣頭上就會罵她幾句。女人懷恨在心,不到半個月,男方家裡的幾口人陸續生病,那女人自稱懂醫術,配了藥讓男方家人喝,果然喝下去就有緩解,可沒多久又再犯,必須還得喝女人配的藥才行,跟上了毒癮似的。&rdo;
我忍不住插嘴:&ldo;恐怕不是毒癮,而是什麼邪術吧?&rdo;
&ldo;田先生,您真是內行,一眼就看出來了!&rdo;王宏激動地說,&ldo;男方家人也這麼懷疑,就問女人怎麼回事,咱們村民風淳樸,整個村都像一家人似的,所以村民都過來質問,可女人死活不說,男方家人一怒之下就打了她幾巴掌。女人也不生氣,沒過多久,村裡又有人得了怪病,什麼症狀都有,爛手爛腳的,滿地打滾的,精神失常的,醫院民查不出病因,只有那女人配的藥才管用。&rdo;
我問:&ldo;死過幾個人?&rdo;
王宏說:&ldo;還真沒有因為怪病死人的,那女人好像是在故意折磨村民,到快死的時候才給喝藥,所以沒出過人命。&rdo;
我又問:&ldo;你們沒報警嗎,或者找苗族懂蠱術的高人去看看?&rdo;
王宏嘆氣道:&ldo;畢竟沒死過人,警察也查不出證據,我們村太偏僻,警車從鄉派出所開到村裡得兩個多小時,全是難走的盤山道,只能慢慢開,所以時間一長也沒人管了。村民開始也懷疑這女人會下蠱,可能是用村民練蠱呢,就湊錢從外面請了苗族師父來看。可奇怪的是,一連請了三位師父,都是看到村民發病的症狀之後扭頭就走,說根本不是中蠱,他們解決不了。&rdo;
聽了王宏的講述,我也覺得奇怪,如果不是中了毒蠱,那又是什麼?我想了想,說:&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