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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權力的慾望竟然小到可憐,除了打架時偶爾覺得有點意思之外,她甚至都對未來沒有過任何想法。
一切都真是無聊啊……
老將軍快死了,所以沒有住在總部外面的軍屬區中,而是在總部的納達軍事醫院裡面。少將的風旋車也是那麼的漂亮,因為他是參謀部的,並沒有直接帶團,車身上也就沒有帶任何的標誌。漆黑的車身,連窗都是黑的,貼在車窗上都看不見裡面有什麼。
但是坐進去就不一樣了,好像那層黑色的車窗不存在似的,坐在裡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夏一突然想到,這東西應該是放在什麼要監視別人的地方才對,這是多強的隱私感,連坐在車裡面都不想被人看到。
風旋車在總部上空橫飛過去,只用了10分鐘就來到了納達軍事醫院,連門口都不停,直接停在了醫院的房頂平臺上。一路特權的有人引著路,好像不是去看一個病重的將軍,還是去看什麼試驗中的傳染病毒。不斷有門開啟又關起來,一路上還有士兵把守,路上的掃描是一層又一層,骨頭的密度都快被掃過了。
「將軍這是得了什麼傳染病毒了吧?」夏一不解的嘀咕起來,被凱基聽到後狠狠的瞪了一眼。
陪同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副官也被隔在了一個門外,只剩下夏一和他們兩兄弟。最後一道厚20厘米的門緩緩的開啟,終於看到裡面出現一間病房,病房中的床上躺了個人。
病房的玻璃門被開啟,夏一跟著他們走了進去,一股冷意就侵了上來。病房中的溫度非常的低,夏一往牆上一看,發現一個布滿了霜凍的機器,上面有溫度計,顯示的溫度是零下16度。
就不能提前一聲,先發件大衣穿穿嗎?她不解的皺皺眉,不明白這裡弄得這麼冷幹什麼,又不是停屍房,冷死人了。
「夏一,過來。」伊迪和凱基已經和床上的那人說過了話,回頭就看到她心不在焉的在看溫度。
「是。」夏一走了過去,越靠近病床感覺氣溫越發的低。等走近了,就看到上半部份立起來的病床上,睡了個白光蒼蒼的老頭,閉著眼睛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已經凍死了。於是她就開口就說道:「將軍,你今年有109了吧?」
床上的老頭突然睜開了眼睛,雖然只有一條縫,裡面的老眼卻不混濁,透出了上位者的威懾力。他盯著夏一看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110歲。」
他的聲音非常蒼老,就算是雄獅,那也是隻蒼老的獅子。除了早年的威嚴,剩下的只是苟延殘喘罷了。
「哦。」夏一平靜的應了一聲,連將軍為什麼叫自己來都懶得問。
伊迪和凱基對她冷淡的態度很不滿,威脅的目光掃向她,提醒她最好記得之前的話,讓夏一態度好一點。暗示夏一就當沒有看到,只是站在那平靜的看著老將軍,如同床上躺的早就是個死人了。
「今年你已經滿18歲,未成年保護法已經對你不起作用,我當年下的禁令已經取消,以後你就好自為之。」將軍沙啞的講道。
夏一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見他講完後就開始閉目養神,無語的講道:「將軍,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事?」
將軍微微張開眼睛,口氣有些強硬的說:「你母親當年做的錯事,就是生下了你。元家是戰神世家,每代人都在軍隊之中欲血奮戰,你母親竟然以為憑著你,就可以進入元家。所以,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元家都不會接受你,我不准他們向你動手,是因為你帶著一部份元家血統,滅殺幼兒這樣的事不是軍人可以做的。」
「那強制墮胎呢?聯邦法律不許強制墮胎,一切合法的墮胎都必需有十名級醫師出證明。你們當年想把我墮掉的時候,有十名級醫師的證明嗎?」夏一好奇的問道,神色之間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連憤怒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