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杜撰身世(第2/2 頁)
二哥哥在戲攤子邊看了好久好久,我看見一個小攤舉著冰糖葫蘆,我真的很想吃紅紅圓圓大大的冰糖葫蘆,就跟著這個攤主一路走哇走,就偷偷跑去別的地方逛了。
那條路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會兒我就找不到二哥哥在哪個戲攤子了,還好我呢還是很機智的,跑到了前處不遠的絕香樓去找掌櫃,跟他說我是溫陽長公主的女兒,跟父母走失了,讓他幫忙到府上去告知管家孫伯。
父親和母親找不到我可急壞了,父親難得一回很嚴厲的教訓了我,訓斥我不長心眼兒跟小攤主的幾串糖葫蘆走了。
孃親卻沒有訓斥我,忽然,就抱起了我,貼到她懷中,出言安慰我說:“杳兒,別怕,爹爹和孃親不會再將你弄丟了。”
又拉起我的小手,她舉著拉鉤的手勢,跟我一起拉鉤,保證著這個誓言。
她說:“疼不疼,娘吹吹。”
我當時也說過類似於剛剛所說的那一句話。
“杳兒不疼,孃親吹吹就好了。”
這件對我而言是翻天覆地的黑歷史,是我貪玩走失了。
爹爹和孃親罰了我們幾個兄妹。在書房抄了十遍的三字經。
我懊惱的自責著,哥哥們和弟弟因我的原因也被罰了。
他們好像並不在意被罰抄的事情,還是像往常一樣嬉皮笑臉的,反倒是關心我,有沒有受傷。
……
我也哭夠了,有些累了。
只見曹母的肩膀已經被我的淚水打溼,啊! 有點好失禮啊,第一次見到人家,就窩在人家的懷裡哭。
“璦璦,不哭不哭。表嬸在。”她說著這樣一番話。
我在內心裡發誓著說,一定要對曹母好一點。因為我覺得她對我也很好。
曹母又拉著我坐到了圓凳子上嘮嗑“璦璦,安心住下,放一百個心在肚子裡,這個家沒有人敢欺負你,村子裡的人敢欺負你,你就告訴表嬸,我讓阿蠻去為你做主。”
曹滿聽見一名女子在屋內啼哭,也趕緊跑過來檢視,想知道她為什麼哭。
見他的母親正在跟她講話,也大概的瞭解這個小哭包又是因為什麼哭了。
曹滿也不必再問了,跟他母親說:“阿母,她是璦璦啊。”
接著他又一眼就看到了,我的手上的白布又滲透著血。
溫怒地說:“璦璦,先吃大餅填飽肚子,待會兒我拿來藥箱,先再為你上藥。”
分別遞給了我和曹母一人一個大餅,又很細心地提著茶壺,沖洗著杯子,倒了溫水到杯子裡。
將杯子放在了茶几上……
我很心虛的回他的話:“表哥,璦璦沒事的。”
他的臉色越來越臭了,轉身就離開這個屋子。
是啊,曹滿身為大夫,怎麼會不知道我的病情呢。
我的雙手本來是在他的診治下,已經止住了血,是我耍小心機了,在曹母進門之前,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急中生智,狠毒地抬起包滿白布的小手,砸向堅硬的大腿。
我怕,曹母不喜歡我,討厭一個女子擾她家宅不寧。
更何況,福樂翁主是遭人陷害才來到守財村的,沒有人會不介意他人給自己家庭帶來災難的。
如果曹家知道了我是這樣的一個人,還會歡迎我來到曹家做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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