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父女成仇(第1/2 頁)
墨毓兒站在陡峭的山巔上,覽看渺渺雲煙。目中,接壤的山脈崎嶇不平。霜刀風刃刮過臉頰,她面向高山,質疑這個世界,毫無意義。“那黃金一般又一文不值的二十歲,是否今日走過了所有彎路,從此人生盡是坦途呢。”
常說,異於常人的行為舉止就是不同常人的瘋子。姿態醜化,責怪之人何嘗不是心靈醜惡。每個人,執迷之物不一罷了。儘管如此,還是有人用力去熱愛這個殘酷的人間。
她痴笑,背影留給神山。“小資情緒,不敵大眾。”
墨毓兒不敢發瘋,走向人群,剋制著消極的和不理智的熾烈悸動。
“嘿,淋雨逞能的兄臺!”墨毓兒看著愣頭小子穿梭人群,似乎尋找著人還是物。
江謄解下打成蝴蝶結的披風帶子,輕輕拍拍。紅袍披風太長,衣角粘了不少的枯草。他無心理會一面之緣的路人,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為證明夏鈐鈐的存在,固執踏遍天涯海角。
沒有人為誰而停留腳步,短短的一見後,兩人漸行漸遠。
沸雲山上,群雄彙集。為寶物而來,為一睹豪俠而來,為日照金山而來啊。
天上的雲啊,飄啊飄。流雲啊,我到底要相信哪個的謊言嗎?根本不敢想象,造就我苦難的一切,可能是我最親的親人。
長孫翡眼疾手快地接過沉甸甸的錦囊,不用拆來也明白,是銀錢幾兩。
長孫翡不再廢口舌,他覺得只是白費力氣。不討好的事,就不必參與了。
我給他錢,是不是可以還清那數不清的人情。
聲音響起,也代表著曹滿和陳璦消失。“長孫翡,別以為你救我,就可以肆意捉弄我,告訴你,別在干預我人生,從我的視角里,滾!”
“走吧。”我失望的看著,曾經對我疼愛不得了的父親。原來,他不只是父親的角色,還是他自己,林白墨。
林白墨是挺愧疚的,面對女兒的冷漠。只能默契的配合,他並不能像那年一樣,再哄一鬨她了。
沒有人可以一直遷就一個人。太過傲骨,會撞的頭破血流才會懂得世界本就是這樣。
父親將我的侍衛一一絞殺,紅花樓的暗衛死在雪地上。對於在府邸上的人,他是寬容一點,沒有動手傷人。
池釋不反抗,向家主投降。
父親把我綁在樹上,池釋也被綁在樹上,繩子是從他的衣袍裡拿出來的,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墨白大俠會在沸雲山上,了卻我的性命。
我還是覺得,父親只是開玩笑。小心翼翼地笑笑,生硬地問愛了我十九年的爹。“多年父女之情,難道都是虛假的嗎?”
可惜,我的父親不願意回答我。無法挽留逆局,我也不能祈求父親的憐憫。
池釋看著主子呆呆地看向遠方,神情再怎麼掩飾,還是帶點悲傷。
他不明白,家主為何要這樣呢。
藍衣男撐一把紙傘,帶著他的劍來。折下一枝梅慢慢欣賞,又拿著梅枝亂揮,嘴裡一直呢喃道:“什麼破路,還要本少爺親自走啊,無語,山上有個屁好,不就是一群閒的沒事幹的老頭搞個娛樂嘛,還說今日晴朗會有日照金山,等本少爺下山,非得扒皮抽筋拔骨那人不可,騙子騙子騙子。”
鍾花白氣惱,山上就沒什麼好玩的。
鍾花白終於知道為什麼了,他要當個武林盟主嘿嘿,來都來了,還不為武林盟主這個頭銜,那還真是白來一趟。
山路難行,也阻擋不了他的決心。鍾花白腳下一滑,摔了個滿臉雪渣。少年非要逞強,撿起髒雪,揉成一團。
大概想到年少犯下的錯,鍾花白這一次還是住手。雪團就扔在地上,雪地上又多了一個糰子。
捕捉冬的影蹤,自然的景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