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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衍澤生來就是一條毒蛇,他永遠不會認主,就像曾經男生說過蛇對人只認氣味,熟悉了對方的氣味後就不會再進攻,但是誰又能說得準未來的事呢?那條黑王被養了那麼久,聞到對方手上乳鼠的味道都依然會咬在男生的手上,他又怎麼能保證齊衍澤就不會再傷害自己。
於自己而言,齊彬的確把齊衍澤成功地培養成了他最想要的樣子,一條合格帶著劇毒的黑曼巴,冷血無情殘酷甚至有的手段算得上陰險惡毒,眼裡只裝著利益,學得會偽裝,也懂得融入和潛伏,知道如何纏繞獵物在讓人感到頭暈目眩的那一刻將其徹底絞殺。
他和齊衍澤的故事不過就是這場捕獵拉鋸戰的開端和收尾,現在他不覺得自己馴服了齊衍澤,只是讓他學會了收起對自己的獠牙,如果再有下一次,齊衍澤曾經當著他的面掐死過一條蛇,那他也會以牙還牙地重新將一切送給對方。
「這是最後一次相信你。」謝成隕垂下了眸。
「好,最後一次。」
齊衍澤輕輕吻了吻自己的指尖,隨後湊過來碰上了自己的嘴唇,在舌頭試圖撬開自己牙關的時候,那種被蛇纏繞的感覺又回來了,危險的甜蜜的。不同於前段日子在酒店的親密,更像是回到了他們最初的開始,不顧一切的耳鬢廝磨。
唇舌間的糾纏,被緊扣的後腦勺,窗外被風颳起的沙沙樹葉,路過的護士看到時差點驚掉的手上的鐵盤,映在牆上飄曳的融為一體的影子。
謝成隕被久違的愛意和解脫包裹住時,有那麼一刻在想,感情果然讓他變得嗜賭。
第92章 自投羅網(全文完)
出院以後,謝成隕把齊衍澤送回了家,對方把自己抱了好久就是不想讓他走,他無奈還是留下來陪了男生一天。
這一天齊衍澤基本就跟有肌膚饑渴症似的,一定要和自己挨在一起,說是不敢相信要再三確認自己是真的是他的了這件事。
「你當初不做那些,還犯得著我倆有今天?」
「……我錯了嘛。」齊衍澤躺在謝成隕腿上環著男人腰不撒手,「你今晚能留下來過夜嗎?」
「不能。」
齊衍澤巴不得兩個人好上就同居,但是謝成隕現在多半還要考察自己一段時間。
「哦,好吧。」他有些委屈地回應,隨後就把頭往謝成隕懷裡蹭了蹭,「好像做夢啊,兩年了。」
謝成隕揉了一把齊衍澤的頭髮:「兩年裡面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沒在一起。」
「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我在追你。」
「自己心裡清楚。」
「嗯,我的。」齊衍澤手不老實地在他腰上亂摸,「你和原野到底什麼情況?」
「能有什麼情況,我之前不都給你說了,我是你嗎這麼愛騙人?」
這一句話讓齊衍澤臉皮再厚也沒辦法硬著頭皮說下去:「你和他走太近了而已。」
「你身邊親密的女生還少了?」
「我真沒什麼親密的,比起daddy身邊的那些人幾乎等於沒有。」
謝成隕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他呼吸一窒:「誰是你daddy。」
「你啊,這一年不知道多少小0這麼叫過你吧,我都沒機會叫,現在肯定得叫回來。」
「沒人這麼叫我。」
「之前那個什麼cas就這麼叫。」
「好了,可以了。」
謝成隕止住了這個話題,他倆要是翻起舊帳來估計能爭論個好幾天。他看了一眼手錶時間已經不晚了,明天雖然是周天但還要陪客戶,現在才和好黏了一天也差不多了。
他走的時候,齊衍澤把他按在玄關口又親又摸,謝成隕有點腦子都知道估計對方想讓自己慾火焚燒後直接留下過夜,只可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