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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吃藥對女孩的身體很不好,疼惜女朋友的男生,就算再迫不及待也會乖乖做好措施,免得她們受苦受累。
初春心中百味雜陳,沒有回答謝宴的話,連回頭質問的勇氣都沒有。
撿起昨晚掉落在地的包,她沒有多做逗留,擰門走了。
謝宴出來的時候,負責客房的服務生正在給杯子裡倒水。
看到他,服務生態度畢恭畢敬:「謝先生,您要的解酒藥給您送來了。」
謝宴點頭,環顧四周,沒看到那丫頭的身影。
「她人呢?」他問道。
「您是說這房間裡的另一位小姐嗎?」服務生答道,「來的時候我在門口看到過她,她剛剛走。」
「走了?」
「是的。」
謝宴想起她剛才比劃的手勢,以為她表達的【離開】,只是暫時離開洗手間,會去外面等他,卻不想,她直接離開酒店了。
解酒藥還沒吃就走了,也不怕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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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風一吹,初春嗅到身上經久不散的酒氣。
酗酒的後遺症此時明顯地體現出來,她現在不僅腦殼疼,肚子也不舒服。
初春跑了趟洗手間,發現大姨媽提前兩天到來。
這個時候,超市和藥店都還沒開門,她忍著不舒服,等了會。
負責賣藥的店員來的時候便看見一個衣著單薄的小姑娘等在外頭,好奇地多看幾眼,問道:「急性腸胃炎?」
店員見她捂著肚子,神情難受,才這樣問的。
初春並不是腸胃炎,她需要買避孕藥。
可她無法表達出來。
唇語只用於和朋友之間的交流,因為長時間的相處,他們一眼便能看出來。
在外頭,初春習慣用手機智慧翻譯語音。
偏偏,手機這時候沒電了。
沒得到初春回答的店員,有些不悅,心道,現在長得漂亮的小姑娘都被寵壞了,一點禮貌都沒有。
跟著店員進店,初春開始比劃,想詢問下有沒有紙和筆,方便她寫下要買的東西。
店員不知她的意思,看她兩手並用,樣子很像張牙舞爪,理都沒理。
初春指著嘴表示自己不能說話。
然而對方也只是漠然地看著,似乎在說,所以呢,關她什麼事。
初春指指手機,想詢問店員,能否借用下手機,她想寫出自己要買的東西。
「哎,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店員懶得打理,拿起掃帚準備掃地,「你去別家買吧。」
你去別家……
這幾個字,初春都聽習慣了。
只要一個人出門,不管是坐車還是買東西,總是有接踵而至的麻煩。
她為難地站在原地,還是想祈求幫助。
見她不走,店員乾脆跑到外面,叫來旁邊商鋪的老闆,吆喝地問,誰能看懂啞語。
不一會兒,幾個人圍上來。
初春看到這架勢,委實嚇了一跳。
商鋪老闆拍著腦袋,「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是個啞巴嗎,你給她紙和筆,讓她寫下來不就完了。」
有人附和:「誰知道她識不識字,還是算了,反正不缺她一個客人。」
也有好心人拿來紙筆遞到初春面前,讓她寫下自己要買的藥。
【避孕藥】這三個字,初春無論如何也沒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寫下來。
他們剛才就用看動物園猩猩的眼神看著她。
最終,初春去自助藥店買了藥,然後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公寓。
這間公寓位於學校附近,因為她和閨蜜路遙住不慣學校宿舍,大一的時候就開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