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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面不改色:「恆初是靠全體員工共同努力才得以發展,家父只是其中一員,他不在的時候我們完善的管理層很快會有人填補上工作,不會造成太大影響。」
「既然沒有太大影響,為何公司最近的投資專案接二連三地以失敗告終。」
「我們只是在嘗試新方向發展,畢竟,有野心的公司不會拘泥於傳統工業。」
初春一字一句,目光平視,微笑致意,在這麼多人中,年齡興許是最小的,但並沒有任何的畏懼和緊張。
她的面前是一些提詞器,秘書幫忙準備的,不過因為時間急促,還得靠自己組織語言。
「還有問題嗎?」初春微笑看向那個記者。
「最後一個問題。」記者豁出去似的,「我記得很久以前初家和謝家傳過訂婚訊息,請問是真的嗎?」
「不好意思。」初春冷靜地打斷,「私人問題不在回答範圍之內。」
記者不死心,「訂婚那麼久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謝二公子身邊從沒出現過初小姐你的身影,也沒承認過你的身份,請問,初小姐單方面被甩了嗎。」
臺下,已有議論聲。
早些年確實有謝家和初家訂婚的訊息傳來,不過因為沒有訂婚宴和當事人口證,訊息傳著傳著逐漸匿跡,這次卻莫名其妙地被有心人提起來。
第一排坐著的都是記者,後排是合作公司等高層人員。
二排偏角落的位置,看起來很不顯眼,再加上男人帶著鴨舌帽,衣著休閒,始終沒被人認出身份。
坐在邊緣的衛準環手抱胸,依著椅背,「你的小未婚妻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旁邊的謝宴問道:「那記者是哪家媒體?」
「怎麼,你還要找人家麻煩?」衛準幸災樂禍地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上臺去,和別人解釋下傳聞是假的,然後再把你兩結婚的事定個日子。」
頓了頓,衛準又說:「我知道你死活不想讓小初春知道你偷偷摸摸來發布會看她,但是……哎喲疼……」
衛準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什麼東西敲了下,再看,是謝宴手裡的帽沿,敲起人來可真疼。
謝宴起身過去。
衛準嘖嘖感嘆,看來到最後還得他這個軍師說話靠譜。
臺上,面對記者咄咄逼問的初春仍然沒有慌亂,對著話筒,一字一頓地陳述:「我和謝家二公子的婚約早就取消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多事的記者又問:「是初小姐你被甩的嗎?」
本以為她還會周旋,卻不想初春很快點頭:「是我被甩。」
大家唏噓。
在這種發布會上承認自己被甩的千金小姐還真的不多。
初春倒一點都不覺得丟臉,落落大方地承認。
談話基本上已經結束,初春低頭收拾演講稿和話筒的時候,沒注意到眼前什麼時候來了人,只聽見耳邊有人的叫聲。
「是謝二公子。」
她聞聲抬頭,發現謝宴長身玉立,站在她跟前。
他臉色很不好,可以說很差。
初春滿是意外:「你怎麼來了——」
謝宴眉間弧度較深,蹙起不悅,從她手裡接過話筒,對臺下的人陳述道:「我沒甩過她。」
初春訝然,抬手去推他。
指尖剛碰到男人的手,就被他反握在掌心,謝宴放好話筒,面色看起來依然冷靜,拉著她的手,強行將人帶下臺。
「謝宴你幹嘛——!!!」
他們離開後,初春的聲音還在記者的腦子裡飄蕩。
這明明是恆初的發布會。
怎麼亂入一些私人感情問題。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