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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管還單膝跪在地上的冷宗牧,轉身就往洞口爬去,小小的身子,卻有著與身形完全不符的倔強。
第二日
冷宗牧看到岑南一大早就和地瓜出去了,約莫半個時辰後方才回來,眼睛看起來紅紅的。
回來後也未多說什麼,只是拿起了昨夜整理好的一個破舊的小布包,說了一句「我們走吧」,便就出了洞外。
冷宗牧帶著岑南走到了他找到的出口的地方,「就是這裡了,一會兒你趴在我背上,我帶你上去」。
岑南揚起頭看了看陡峭的石壁,點了點頭,而後轉過身看著身後的狼群,小嘴抿得緊緊的,似在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上前兩步,再一次抱住了地瓜,久久都沒有動一下,冷宗牧就這麼看著,也沒說話,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後,岑南突然放開了地瓜,而後轉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麻煩了」
低低的說了這麼一句後,便垂下了頭,冷宗牧在她面前蹲下身,待她爬上來後便站了起來。
「那我們走了」
岑南只輕輕地嗯了一聲,至始至終都未再回頭看一眼狼群,冷宗牧深吸一口氣,拉著巖壁上的樹藤迅速提氣運功。
當冷宗牧雙腳離地之時,狼群頓時發出了仰天長嘯聲,原本是讓人聽了膽寒之聲,今日聽來卻覺有些淒楚和悲涼。
而背上的小人,似是終於忍不住了,側頭往下看去,一滴淚就這麼掉了下去。
第4章
上到崖頂之後,冷宗牧和岑南的臉色都有些發白,冷宗牧是因為傷勢未愈,又強行提氣運功所致,而岑南是因為嚇得,她恐高。
「你這臉色有些白」
「沒事,剛被風吹得」,岑南睜眼說瞎話,而後抬頭看了一眼冷宗牧,「你的臉色是真發白」。
冷宗牧溫溫一笑,「不妨事,一會兒就好了」。
「那我們走吧」
岑南嗯了一聲後,復又回頭看了一眼崖下,而後一咬下唇,轉身便走。
「哎岑南」
不待冷宗牧把話說完,岑南便粗著嗓音回了一句,「我沒哭!」。
冷宗牧忍不住笑了,「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說這路不好走,還是我揹你走吧」。
「才不要!」,岑南頭也不回的拒絕道。
「你放心,我的傷勢並無大礙,揹你走這麼點路不會有什麼事的」
岑南終於停住她那小小的步伐,回過頭,自下而上瞅著冷宗牧道
「你想太多了,是男女授受不親」
「……」
才是一個孩子,就跟他談男女授受不親?!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之處,冷宗牧頓時有些無言以對。
「可方才不是也」
「那是權宜之計,難道這你都分不清楚嗎?」
「……那好吧」
「你不用擔心我會拖你後腿,你就按你正常的步子走,我走跟不上還可以跑」
「……」
冷宗牧看著在草叢裡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的小人,笑了,就這樣怕是不知道要摔多少跤呢。
不過冷宗牧也未再多言,就這麼往前走去,不過刻意放慢了速度,與岑南並排走著。
兩人約莫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後,突然聽見前方傳來馬蹄聲。
冷宗牧迅速的抱起岑南躲到了旁邊一處較高的草叢裡,也顧不上岑南說的男女授受不親了。
岑南掙脫開冷宗牧雙手的束縛,偷偷地往前瞄了一眼,而後斜眼看了冷宗牧一眼。
「不會又是來殺你的吧」
卻見冷宗牧原本肅然的臉突然鬆動了下來,而後站了起來,「左豐」。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