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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白衣繼續吩咐手下。
“是!”三個黑衣走向王莽。
白衣來到呆滯的三兒旁邊,還是笑道:“可憐的三兒!我給過你機會了,但沒有想到你如此不濟,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或者你心存不甘,想我來幫你。”
“屬下不敢!”三兒絕對不會讓自己的主人幫忙,因為他知道那樣自己死的過程絕對會超過一天一夜。沒有任何猶豫,一刀之後,三兒就快速解決了自己。
黑衣們對同僚的死去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波動的眼神都沒有,彷彿這種事情他們早已司空見慣,人命對他們來說本來就如草一樣,反正說不定那天這樣的命運就回論到他們自己,擔心別人還不如擔心自己。
可能是因為這片林子的風水不好,註定今天林中的樹木得不到安寧。當一號黑衣人‘飛’出林子的時候,幾棵大樹因他的身子又應聲而塌了下來。
一號黑衣的身體像爛泥一樣撞到了地上,剛好落在白衣身邊。但白衣根本沒有去看上一眼,因為他睜大了的雙瞳,正死死的盯著從樹林裡走出來的炎火。
看形體,聽聲音,對方只不過是不個十幾歲的小孩。如果今天不是親眼所見,白衣絕對不會相信在這個世上能在全無防備的情況下,接自己全力一擊還安然無恙的人。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那人絕對不是人,而是怪物。別人可能不知道,可白衣恰恰知道這個世上有幾隻怪物。在那幾只怪物面前,他白衣連一隻螞蟻都不如。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在這裡又遇見一隻。
“人家做了錯事,你要殺人家,我出來勸說,你要殺我,你手下只是沒有殺到我,你就逼他自殺,你還算是人嗎?野獸都從來不傷害自己的同類,我看你連野獸都不如,你說你該不該死。你剛才打我,我雖然很疼,但我也不想和你計較,但該死的是,你知道你剛才一掌毀了我什麼嗎?毀了秀寧姐留給我的繡盒,這個繡盒是秀寧姐留給我的唯一思念之物,它可能會陪我度過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尋仙之旅,可你現在把它毀了,你說你該不該死。我說過我連野獸都不曾殺過,但你以上的種種連野獸都不如,那今天我就要試試殺一隻野獸都不如的東西。”
對於炎火的憤怒之言,不知道白衣聽進去了多少,可能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白衣遇到過很多高手,很多種武功招式他都見過,但今天他遇到的,既然是一個用身體和速度,招式完全不會,卻招招殺人的高手。看似瘦弱的身體,卻強悍無比,身體就是他的武器。
沒有任何招式,對方的動作反倒是像一個胡鬧的小孩在亂舞著手腳,只不過他每一次揮動手腳都會有一個人影被砸了出去,變成一灘血肉。一個個往日縱橫江湖的殺手手下們,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堆堆爛泥,白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不逃走?難道是因為沒有拿到那件重要的東西?還是因為自己已經被對方這種另類的殺人方式所迷。
白衣在自己四十年的生涯中殺過很多人,多得讓他自己都忘記到底有多少,但他殺人從來沒有讓自己的衣服上染過血,江湖中也沒有人能讓他的衣服上染血,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衣服第一次染上鮮血,那鮮血居然是自己的血,當然這血也是最後一次。
血腥之後,一切都彷彿安靜下來。
炎火甚至感覺到身上的血還是熱的。
也許是因為炎火壓抑自己太久太久了,對父親的恨,對秀寧的愧疚,對親情的嚮往……從出生到現在,善良他得到的東西太少太少,現在連唯一的繡盒也毀了。情感的釋放讓炎火失去了理智。可清醒之後,炎火又顯得那麼的迷茫,對於第一次殺人,第一次殺怎麼多人,這樣的事實讓炎火接受不了,炎火看著自己滿身的鮮血問自己:“這還是我自己嗎?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所以他哭了。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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