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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煜站在外面嘴上叼著根煙,聽到安荻在身後突然發出的聲音,他側過頭看了一眼解釋:「鬥毆他家裡頂多罵兩句再出錢幫他擺平。」
「但是他有個管他很嚴的姐姐,他姐姐他可惹不起,知道他因為吸毒進局子的話」
姜煜沒把話說完,安荻也知道他什麼意思了,臉上笑得很是開心:「突然感覺這打捱得也值了,也算掃黑除惡了。」
姜煜看了他一眼他臉上的傷:「你是不是傻。」
「嘿嘿,要是他下次禍害了個女生或則其他不經常打架的男生怎麼辦。」安荻不大在意姜煜罵他,倒是慶幸這人這次進去出來後就有人管著沒法惹事了。
姜煜聽到這番話心裡泛起一陣說不上來的悸動。
這兩天降溫,寒風有些冷。過了會兒他煙抽到一半想起什麼似的,從煙盒裡搓出一根煙遞到安荻面前想逗逗他:「陪一根?」
安荻反應過來姜煜是想嘲諷他們第一次見面自己說要借火的時候:「這個就不必了。」
「嗤。」姜煜把煙按了回去。
他雖然不上鉤,但是吊著一雙眼睛仰起頭看向姜煜,微微勾起嘴角,「但我不介意你把嘴裡的煙渡給我,哥哥。」
安荻本來也只是像平時一樣說點騷話逗逗姜煜而已,誰知道姜煜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個樣子配上安荻臉上被遮瑕蓋住也依稀可見的傷痕實在容易讓人產生凌虐欲。
「不敢?」
「激我?」像是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又或許是這兩天的自己的確有些不對勁,姜煜鬼使神差地捏住了安荻的下巴,有些用力。
安荻緊張地吞嚥了口水,心如擂鼓,但是面上卻不顯退縮,他挑起一邊的眉頭:「你說呢?」
姜煜一雙眼眸沉得更深了,安荻甚至能更加直觀地感受到他如同獵豹捕捉獵物的極具侵略性的眼神。
姜煜現在眼裡只有這張非常具有蠱惑性和勾引的臉,像是在嘲諷他獵物都擺在面前了還不敢上。他掐住安荻下巴的手又用了點力,逼迫人張開了嘴,這次他又能看到如同第一次隔著煙霧時安荻微微抵住下牙的舌尖,淡紅色的就像這個人現在眼眸下染上的緋色。
他俯下身緩緩吐出口煙,混著臨冬的寒氣送進了安荻的嘴裡,煙霧顯得繾綣又繚繞,像要把自己唇舌間的氣息都渡給安荻,讓他沾染上自己的氣味。
微弱的吐息在兩個人的對視裡曖昧地蔓延,安荻的心臟幾乎快承受不了這樣高負荷的拉扯,他還沒來得及躲避這樣的對視,就被接下來直接灌進肺裡的尼古丁嗆了夠。氣氛正是旖旎的時候,他卻別過頭咳了起來。
姜煜看著他轉過頭前眼裡溢位被嗆出的生理淚水和咳得劇烈的樣子,心情大好的同時很快又湧上一陣怪異,對自己剛剛居然做出這樣行為感到怪異。
他背過身把煙掐了後,不自覺地摸了摸胸口,他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大概只是被安荻這張臉蠱惑和被言語刺激的。
「我先進去了。」他丟下一句話後像逃一樣離開了現場,生怕多呆一秒就發現其他的不對勁。
安荻沒作回應,等姜煜走後他才慢慢地蹲在地上捂住臉,一張臉和耳朵通紅,哪還看得出來剛剛一副自信大膽的模樣。
有的人初吻都還在,就玩這些。
「要是沒被嗆就好了嗚嗚。」安荻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哦,回來了啊?」警察看到姜煜進來沒多久後,安荻也跟著回來了。
後續警察又根據兩個人之前的具體糾紛對了一下口供,看所述是否一致,完事後就帶著吳少去做尿檢了。
姜煜和安荻出去之前,吳少像是因為吸毒被爆,乾脆也破罐子破摔了,被人羈押著都還在掙扎著破口大罵:「操你媽的賤人,死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