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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知意謝拒了,團圓的日子就不要去打擾了,鬱梨更不會去,她只想去海邊拍照。
終於靜了下來,餘知意坐在臺階上抬頭望著月亮,摸了摸口袋,有半包煙,陸景年沒帶走的半包煙,抽出一根學著他的樣子點燃夾在指尖,惆悵驟然而生。
陸景年從公交車站走到花店用了五分鐘,遠遠看見花店卷閘門半拉下來,門口臺階上坐著一個人,一道孤獨的影子映在地面上,讓人看了有些心痛。
「知意。」
餘知意沒轉頭,指點菸灰被風吹落,笑了笑,莫不是幻聽?
下一秒餘知意猛回頭,不是幻聽,有花香,有影子,身後一道長長的影子落在他的影子旁邊,看著陸景年的笑臉餘知意站起來突然不知道是應該先扔掉煙還是先擁抱他,又或者是先問他為什麼而來。
還是陸景年先開口:「中秋節快樂。」
餘知意沒忍住眼眶紅了,在異鄉的第一個中秋節有人不遠千里過來相陪,「你怎麼來了?」
「來看花,看海。」
「上次不是看過嗎,花還有海。」
手被煙燙到,餘知意沒察覺,陸景年放下左手拎著的月餅上前接過他手裡的菸頭,說:「上次是順便,這次是專程。」
「花是要送我的嗎?」
陸景年把花給他,又補了一句,「嗯,中秋節快樂。」
頓了一會兒,餘知意不知道要說什麼,問他餓不餓,帶他去吃東西,陸景年搖頭,坐太久車了吃不下東西。
海邊已經有人開始放煙花了,煙花升上半空綻開站在花店門口也能看得到,餘知意在煙花落下的瞬間抱了抱陸景年,「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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