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我不語，金甲羽又說：&ldo;再說那個後夏，性格卻也太軟了些吧?每日只對著雲梅作那小伏低，跑前跑後還一付甘之若飴的樣子。人家滿臉瞧不起，他也只當看不見……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我瞧他卻是個沒性格的。&rdo;

我說：&ldo;孟龍潭你便嫌他自以為是，大耍男人威風，全然不把女人放在眼裡。那後夏性格憨厚，對雲梅知寒問暖，你又嫌他太過軟弱可欺?&rdo;

金甲羽笑著說：&ldo;這兩個再怎麼怪，總不及那朱孝廉。當初見他，只覺其身正，其性颯。雖是文弱，卻有剛凜之氣。雖是男子，卻不失溫和之情。只是不大喜歡他瞧……&rdo;

我惑然，金甲羽卻轉言道：&ldo;他倒也不欺弱女子，卻也不似後夏那般沒骨頭似的跟在女人屁股後頭轉。滿嘴的仁義禮信大道理，一副要報國興家的凌雲志。但見他最後也不免要倒在溫柔鄉，著實與姑姑之前所言的沒有分別……但如今，得知牡丹已經死了，他卻一副愧疚痛悔的樣子……簡直可以說是百變無常，讓人瞧不明白了。&rdo;

我聽了有些不是滋味，心裡總是打著莫明其妙正邪不分的荒唐仗，到了嘴邊就只成淡淡的兩個字，無聊。

金甲羽並不介意我的態度，只低聲說：&ldo;牡丹的事，終究不是你能插手的……&rdo;

我倏然抬眼看著他，清晰的聽到自己的指節在咯咯作響：&ldo;你什麼意思?&rdo;

他不為所動，眼中帶出一絲未明的光。

我說：&ldo;姑姑讓你告訴我這些?&rdo;

他搖了搖頭：&ldo;我把你當成朋友。&rdo;

我靜了一會，慢慢鬆開了手指說：&ldo;你最近倒是話越來越多了，還說當聽眾呢!&rdo;

&ldo;某人越來越沉默，我既然當不了聽眾。當個說笑的總行吧?&rdo;他仍是那一本正經，卻讓我稱奇。這三個外來客，的確是讓林子翻天覆地了，就連金甲羽也不知不覺受了他們的影響，變的有些活潑起來。

外頭的世界，影響力還真的挺大的。

我不再說話，金甲羽說：&ldo;你最近練的太過，也該歇一歇。姑姑讓我叫你去雅居……&rdo;

我偏了頭道：&ldo;還去了幹什麼?&rdo;

金甲羽說：&ldo;方才不是告訴你了嗎?最近那姓朱的沒日沒夜的畫畫，弄了一幅什麼塵世圖，現在已經完成了大半，姑姑讓大家都過去欣賞。&rdo;

以前不讓看那些書，更別提什麼畫了，省得姐妹們胡思亂想。如今又召集了大幫的人去看，姑姑兜攬這一大圈，不過是為了讓我們看清楚事實。現在不知又要借著來發什麼高談闊論了，姑姑是巴不得我們從骨子裡對她信服崇拜乃至成為信仰，實在沒什麼必要。

我覺得挺厭煩，但又不得不去。至少最近我表現的越讓姑姑讚賞，到時行動起來也越方便些。

雅居書齋裡，眾人齊聚，正在討論朱孝廉的畫。

見百合好奇的問：&ldo;這就是京城嗎?好繁華啊，有街有樓，有橋有河……一定也有好吃的吧?&rdo;

這話馬上引來大家的鄙夷：&ldo;你就知道吃!&rdo;

雲梅仔細的看著，突然問：&ldo;咦，為何全是男人，女人都到哪裡去了?&rdo;

孟龍潭得意洋洋的說：&ldo;那當然，天下都是靠男人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