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被南母撞破(第1/2 頁)
顧景珩被這話刺激得不輕,他剛剛所想難不成只是他一廂情願?
不,應該是他會錯了意思,南鳶不是要趕他走,只是擔心他太過勞累,不想他兩頭奔波罷了。
對,就是這樣,南鳶最喜歡他了,不要誰都不可能不要他的。
“小風箏,宮裡太醫不管用,等他們學會了,孤都要痛死了。”顧景珩語氣淡淡的,但手指卻收緊了。
南鳶面上掛了些急色,連連擺手:“不會的,這個手法很簡單的,我可以去教太醫,一兩個時辰足矣。”
顧景珩兜頭被潑了一杯冷水,將他心頭殘存的希冀澆了個徹底,他多想是自己會錯了意。
但事實擺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接受。
南鳶竟然對他如此的避之不及,明明以前她最喜歡纏著他了。他還記得他那時僅僅是提一句飯菜不合口味,她就能跟著廚子學上一月,只為做出合他口味的菜餚;他說筆墨不好用,她便能跑遍全城,只為找一支合適的毛筆。可是現在,現在她卻只想著幫他往外推。
他的心,好似突然間被掏空了一般,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南鳶,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的話,孤沒有聽清。”
南鳶皺了皺眉,看著顧景珩那張陰沉的俊顏,默默地吞下了想要說的話。
果然還是她太過異想天開了,顧景珩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了呢?
“嗯?再說一遍。”顧景珩捏著南鳶的下巴,迫使南鳶抬起頭與他對視,語氣冰冷。
南鳶垂眸盯著他緊緊攥在掌心中的手,眼眶微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忍著不斷湧上眼眶的淚花。
她怎麼敢再說一遍呢?
畫舫上的時候顧景珩也是這麼跟她說的,讓她再說一遍,她說了他便想要掐死她。
現如今,同樣的事情擺在自己面前,她怎麼敢自尋死路呢?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顧景珩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道:“以後記住,再不許說孤不喜歡聽的話了。”
南鳶點點頭,鼻子微酸。
顧景珩摩挲著她的下巴,語氣溫柔:“只要你聽話,乖乖地跟在孤身邊,你想要什麼,孤都會給你。”
要是不聽話,他不介意教教她什麼是權力,什麼是認命。
“過來,吻孤,就像孤教你的那樣。”顧景珩鬆開了手,半靠在軟榻上,一雙桃花眼就這麼看著她。
窗外不時有雨水落下,濺溼了床幔,他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完整地呈現在她眼簾之中。
南鳶低垂著眸,掩蓋掉眼底的複雜,她緩緩俯身,湊近他的唇,蜻蜓點水般輕啄了一下。
顧景珩伸手握住她纖細白嫩的脖頸,加重了幾分力道。
“孤是這麼教你的?”
南鳶眼眶微紅,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
她順從地爬過去,低頭,主動吻住他涼薄的唇瓣,然後緩緩向下。
脖頸側邊的頸動脈,咬一口下去,便能見血了吧……
南鳶細細地吻著,忽地露齒,狠狠地咬了下去。
打不過,罵不過,說話也不聽,講道理也不管,什麼都不行,那倒不如同歸於盡一了百了!
“嘶——”
顧景珩倒吸了一口冷氣,捏著南鳶的腮幫子,迫著她鬆開了口。
“小傢伙,謀殺親夫啊?”顧景珩摸了摸脖頸,有血跡,南鳶的唇也沾染著幾絲鮮豔的血漬,看樣子是真想咬死他。
南鳶破罐子破摔道:“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沒咬死怎麼辦?”顧景珩低笑一聲,修長的指尖拂過她粉潤的臉頰,眼底閃過一抹寵溺之色。
“棋差一著,要殺要剮,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