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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因為他罵我盪婦，我氣不過。我知道我衝動了，以後不會隨便和人家動手的。和你爭是因為我覺得你應該站我這邊的，但你還批評我，語氣也不好，就火上澆油了……&rdo;

話沒說完，江序抱著她的手緊了緊，&ldo;你怎麼不告訴我?&rdo;

梁今月聽他這樣一說，確認他沒聽到，還有點小委屈，&ldo;你又沒給我機會說，突然就咬我……&rdo;

江序沉默片刻，&ldo;抱歉。&rdo;

梁今月輕哼了聲，想去看他的表情，可惜窗外的光太微弱，隱隱只能看見他抿成一條直線的唇，手還是摟著她的。

江序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背，&ldo;你早告訴我，怎麼樣也讓你打他一頓。&rdo;

梁今月眼睛亮了亮，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以她對他的瞭解，他對別人的詆毀會毫不在意，去理會多半會覺得在浪費時間。

她從沒見他打過架，只覺得他一向冷靜自持，好奇問，&ldo;你打過架嗎?&rdo;

他淡聲道：&ldo;打過。&rdo;

&ldo;真的嗎?小時候?&rdo;

江序不答她了，話題轉得生硬，&ldo;去吃晚飯?&rdo;

&ldo;不要……&rdo;梁今月絲毫不覺，有些埋怨地說，&ldo;我不想去。&rdo;

江序確實也還沒動，聽她這樣說，又問了一遍，&ldo;是不是很難受?&rdo;

梁今月如實答，&ldo;有一點疼，我想躺著。&rdo;

他貼近了，在她耳邊問，&ldo;我開燈，給我看一下?&rdo;

梁今月抓住他的手臂，光想著那場面就又害羞又尷尬，拼命搖頭，&ldo;不行，不行。&rdo;

他緘默片刻，輕聲道，&ldo;有沒有傷到你?&rdo;

&ldo;沒有。&rdo;梁今月很快給出答案，屏了屏呼吸，說，&ldo;等一會，等一會兒給你看，現在我不好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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