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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蘇哲的運氣從認識他的那天到現在就沒有減過,以前他眼睛看不到,李全就是半信半疑。如今蘇哲眼睛復明,而且在賭石方面,哪怕接觸的時間比他短,卻比他顯得更為專業。
蘇哲的專業不是佯裝出來的,因為他的身份與李全不同。李全可以眼睛眨都不眨就豪擲千金,他兜裡的錢就那麼多,經不過豪擲幾次。加上有透視眼的緣故,每次賭石都總結經驗,上手得比較快。
陳安山聽了蘇哲那番話,又見他們確實沒有想買的念頭,想了下問:“小兄弟,難道你不看好那件黑鎢砂賭石?”
蘇哲搖搖頭:“沒說不看好,換作別人,可能馬上會成交,畢竟從外殼、蟒帶、松花表現都不錯,可惜太貴了。黑鎢砂大家心裡明白得很,跳躍性太強,除非知道它必定會出高品質的翡翠,不然我暫時是沒有那麼多錢買。”
稍倏一會,蘇哲的目光重新回到那塊蠟皮石上面說,“這一塊我倒是想買的,儘管有蟒斷跡象,起碼賭漲性要比黑鎢砂高。”
陳安山猶豫著,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暗歎道:“既然這樣不買,我唯有找下位買家。”
蘇哲聳聳肩,沒有再強求。
轉過頭看到陳象在進來就沒有說話,此刻眉頭更是皺著,讓蘇哲有點疑惑。陳象這人接觸過這麼多次,對他的性格最瞭解不過。平時嘴裡就說過不停,像這時候眼前兩塊賭相這麼好的石頭,他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在陳象臉上盯了幾秒,又瞧見陳安山也是同樣的表情,抿著嘴思索小會問道:“陳先生,這兩塊石頭是不是有來歷?”
陳安山既然是“吃白卡”的,做為翡翠中介人,這兩塊石頭是他自己的情形不大。
陳安山還沒回話,李全接話茌道:“帕敢黑鎢砂石頭市場幾乎沒有,這塊應該是別人之前買回來,拿不定主意解不解。如今市場好,又拿出來賣的。”
這時陳象嘆聲道:“安山,老李和蘇小哥不是外人,關於這兩塊賭石的來歷,你跟他們說一聲吧。”
“這。。。。。。”
陳象擺擺打斷陳安山的話,“我和老李相識多年,而且蘇小哥前陣子才讓我避免破產。有恩不必非要報,但咱們不能坑他。如果他們出事,我良心不安。”
有蹊蹺!
蘇哲和李全將注意力放在陳象的身上。
“鬼見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象想說話,陳安山先一步道:“還是讓我說吧。這幾天你帶了好幾批人過來看這兩塊賭石,大家都是嫌價格高,看來想找下家,也不好找。”
停頓一下,陳安山蹲下來摸著那塊黑鎢砂賭石苦笑下,“不瞞兩位,這塊賭石是我一個生死之交的家屬託我帶回國內出手的。可能你們會問,緬甸是個大市場,沒必要千辛萬苦,山長水遠帶回國內。但如果我告訴你們,這塊黑鎢砂賭石有著‘不祥之石’的稱呼,你們會怎麼想?”
不祥之石?
蘇哲覺得他自己猜到了,這兩塊賭石真有故事。
既然決定要說出緣由,在房間裡很難從頭到尾將故事說完事。李全建議到悅來酒店五樓的西餐廳坐一會,對此陳安山沒有意見。
雖然西餐廳就在悅來酒店裡面,陳安山出門還是帶上那個行禮箱。畢竟箱子裡價值兩千萬,放在房間裡肯定沒有帶在身上安全。
找了個沒多少人的位置,四個人坐下後點了東西。
陳安山喝了杯水將關於黑鎢砂賭石何為被稱為不祥之石的緣由娓娓道來。
陳安山有一個生死之交叫楊玉棟,同樣是華裔。
兩個是在帕敢礦區認識的,當時楊玉棟是一名礦工,而陳安山剛開始當翡翠中介人。因為骨子裡流的血液相同,一回生,兩回熟,關係也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