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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軒這種平日裡看上去暴正經的人,也會這麼,這麼Se情。
“Se情狂。”我嗔怒的斜睨他,小小聲地抗議,臉漲的通紅。
“要不要我接著餵你。”他似乎對我窘迫的模樣甚為滿意,笑眯眯地望著我,一臉小人得志的張狂。
“不勞不勞,我自己來。”我立刻把剩下的藥統統吞進嘴裡。
一抹輕柔的微笑不自覺的浮上唇角,甜蜜而苦澀的快樂緩緩的流過心底。沒錯,冷淡的我也會有那樣一面,在他面前。只是,昨日往往,今日種種,匪我思存。把所又的愛恨情仇統統選定;按下刪除鍵。希望再見面時;我可以看著你;一笑抿恩仇。
跳躍的火光中,商文柏的睡容安靜而平和,呼吸聲漸漸恢復平穩,也許是因為碳火的烘烤,他的臉不再蒼白的可怕,阿司匹林對未經過抗生素氾濫影響的古人效果似乎更為明顯。如果當初我學的是製藥,說不定現在能小發一筆呢,奎寧剛剛問世時可是價比黃金的。
所以瓶裡剩下的這十一片阿司匹林我得更加寶貝,既然它對我的反穿越已經無關緊要,我還是秉著物盡其用的原則,今後充分發掘它的物質價值吧。看看商文柏平素的做派就知道我這個衣食父母是個缺乏經濟頭腦的人,不悠著點,以後吃糠喝稀的日子長著呢。……迷迷糊糊中,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終於趴在他旁邊睡著了。
一年之際在於春,草原上的清晨格外清爽宜人。我走出帳外,美美地做了個深呼吸,疲態一掃而空,清冷新鮮的空氣鑽進了我的每一個肺泡,神清氣爽。我踱到湖邊,湖面光滑如明鏡,映著張狼狽不堪的臉:頭髮凌亂勝雞窩,眼角耷拉如苦瓜,目光迷茫而呆滯,完全一副沒睡醒的造型,臉上還有幾點疑似乾涸的血跡的小黑點。切!這種樣子根本不能出門。我連忙掬了一捧清冽的湖水仔細地搓洗臉,湖水清冷,剛觸到肌膚的瞬間,臉忍不住地向後畏縮,沁涼的水波洗滌了我身心的疲憊。
我終於自由了!我成功地逃出來了!只要永不言棄,這個世界上就一定沒什麼不可能。
心滿意足地直起身子,就著天然的明鏡,我以指為梳,細細地將長至腰際的頭髮編成了一條大辮子。很少有醫生或醫學生留這麼長的頭髮,因為戴手術帽會很不方便。我的髮質遺傳自母親,天生黑亮順滑,無須過多保養就清爽垂順,可是從我記事起直到十八歲,我的頭髮長度從未超過15公分;我嫌洗頭時麻煩。
只是所謂原則不過是建立起來等待特定的人去打破,所有的堅持執著統統是紙老虎,就好像那璀璨的水晶,看著清冷神聖高不可攀,一沾手才知道是脆弱不堪。
曾經有一個在我耳邊呢喃說想看我長髮飄飄的樣子,只為這一句話,我五年間不曾剪髮;現在我的頭髮很長很長,並且一如我的思念還在繼續瘋長,而你的目光卻再也不會在其上流連。
我靜靜地編織著我的髮辮,母親告訴過我一個人如果儀容端莊清爽,那麼他(她)整個人也會隨之自信從容起來。母親做了一輩子心理醫生,在省內業界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權威,我沒有理由不相信專業人士的論斷,何況她一直堅持這麼做,無論跟父親鬧的有多滿城風雨,她每天出現在人前的形象都端莊優雅的無懈可擊,所以她能夠在失去婚姻、失去家庭之後還是成功地保住了她鍾愛一生的事業。僅憑這一點,我就該欽佩她、信任她。這個世界上多的是事業無成,家庭無望的怨婦。
收拾好自己的儀容,確信湖面上映著的這張臉雖然談不上光彩照人,但起碼維持著清爽明媚的樣子,我滿意地整了整衣襟,完成了今天的梳洗工作。
草原的早晨清爽養眼,牧草探頭探腦地冒出了幾絲綠意,草色遙看近卻無。空氣清新,風中清甜的味道與都市裡被汙染的空氣不可同日而語。遠處的山巒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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