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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個醜八怪也要去,不然秦讓還真不放心。
季如翌看著一身長留派服的秦讓,雖然小小年紀,臉上卻無半點懼意,背上一把劍,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
當之無愧的長留公子。
他解下一直系在腰間的玉佩,彎腰繫在了秦讓的身上。
&ldo;這玉佩一直跟我,此去就放在你這裡,權當個護身符吧。&rdo;
玉佩下的紅穗晃了一下,安靜的墜在了秦讓的腰間。
秦讓紅了一張臉,欣喜地摸著那光滑的玉石。小聲道:&ldo;謝謝。&rdo;
季如翌摸了摸他的頭,秦讓享受地眯上雙眼。
此去試煉大會兇險無比,秦讓也不敢偷懶,待了會依依不捨與季如翌道了別,又回去修煉了。
時至子時,秦讓才緩緩睜開了眼。他因明日大會心裡有些煩悶,很想與他爹說說話。
秦讓從小便沒有母親,表面上看起來獨立無比,實則很依靠他的父親。
明日便是試煉大會,秦讓雖說不怕,可從小到大第一次參加這種試煉,有些事,也只有得到父親的安撫,才能安心。
他下床穿上鞋,往秦詔霖的院落而去。
遠遠他便看到秦詔霖的屋子還點著燈。秦讓心想正好他爹沒睡,連忙過去,走到屋前抬起手正要敲門,門從裡面突然被打了開來。
秦讓手停在半空中,看著從裡面走出來的季如翌。
他下意識地看向他爹,秦詔霖顯然沒想到來人是他,也是一愣。
還是季如翌最先反應了過來,他回身沖秦詔霖說:&ldo;秦宗主,在下先告辭了。&rdo;
只是看了眼秦讓,便離開了。
秦詔霖正坐著桌前,桌子上還放著兩杯涼掉的茶,他道:&ldo;這麼晚了,何事?&rdo;
秦讓只聽到一句&ldo;這麼晚了&rdo;。
對啊,都這麼晚了,季如翌在他爹的屋子裡幹嘛?都後半夜了,那一介夫子在別人的屋子裡幹嘛?可別告訴他,他們在討論修煉之事!
秦讓陰沉道:&ldo;爹爹早點休息,我只是來看看您。&rdo;
語罷轉身向季如翌離開的方向追去。
秦讓少有的動用修為,只一瞬便追上了季如翌。他落在季如翌的前面,一張臉冷得嚇人。
&ldo;這麼晚了,你在我爹房間裡幹嘛?&rdo;
季如翌從出來這會兒也一直在想藉口,可惜秦讓追的太快,他還沒想出來,畢竟這事怎麼看都不太正常。
他不知道秦讓都知道了什麼,只好說:&ldo;我和秦宗主說些事情。&rdo;
秦讓艱難道:&ldo;你和我爹不會在談論修煉之事吧?&rdo;
季如想不出別的理由,又不可與他直說,便應了聲&ldo;是&rdo;。
秦讓感覺喉嚨一陣發緊,他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從看到門裡的季如翌時,身體裡就一直有一股戾氣在叫囂著,此時聽到他這明晃晃的撒謊,胸口處竟疼痛無比,疼得他忍不住微微弓腰。
&ldo;什麼修煉的事,你一介凡人要修什麼?&rdo;秦讓嗓子都有些啞,他想到了前幾日,恐怕眼前這人根本不是一人出去的。他忽而一笑,&ldo;你不會要修到我爹的床上去吧?&rdo;
季如翌眉頭皺起,&ldo;小公子不可亂說。&rdo;
可惜秦讓沒停下來,他呼吸都有些不穩了,嘴裡卻還說著:&ldo;你想當我後娘?&rdo;
&ldo;啪&rdo;的一聲,秦讓頭一歪,一邊臉上瞬間紅了一片。
季如翌聲色俱厲,&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