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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打電話。

&ldo;你到家了？那就好。&rdo;

&ldo;你能不能和老師說說今天你去幹什麼了？&rdo;

&ldo;對不起老師不想打探你的私事，但你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好麼？&rdo;

&ldo;還有，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關機……&rdo;

顧文瀾躺在床上等了半天，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個女人！

顧文瀾坐起來，不疾不徐地拉著長音：&ldo;李老師，我肚子疼‐‐&rdo;

溪言趕緊斷了通話從屋外閃進來，&ldo;怎麼了？為什麼會肚子疼？&rdo;她跑上了床，&ldo;為什麼會肚子疼？是不是又胃痛了？&rdo;

顧文瀾拉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ldo;沒有，就是有點不舒服，你摸摸。&rdo;

溪言有些懵，在他腹上摸了摸，摁了摁，&ldo;哪裡疼？這裡麼？要不要吃點什麼藥？&rdo;

&ldo;不用，&rdo;他拍拍床鋪，&ldo;你躺下。&rdo;

&ldo;很疼麼？&rdo;她有些擔心，根本不想躺下。

&ldo;多摁摁就不疼了，這叫穴位按摩。&rdo;他拉著她的手到處遊走。

&ldo;可是我不懂穴位。&rdo;

&ldo;很簡單的，我教你。&rdo;

按著摸著，溪言就感覺不對勁了，他拉著她的手往下面去時，溪言抽回了手，剛要往他肚子拍，又怕他是真的不舒服，於是換了地方，往他手臂輕拍了一下，&ldo;你是不是騙我？&rdo;

顧文瀾一臉虛弱，&ldo;真的疼……&rdo;

溪言不太相信他，拉著被子背對著他躺下去。

身後的人靠過來，&ldo;李老師。&rdo;

她嗯了一聲。

顧文瀾說：&ldo;明天給我送飯怎麼樣？&rdo;

溪言想起上一次給他送飯，她看見他和徐園說說笑笑的畫面，她說：&ldo;不送。&rdo;

&ldo;送唄。&rdo;

&ldo;看情況吧。&rdo;

&ldo;不看情況了，給我送，你不送我不吃飯。&rdo;

溪言忍不住說他，&ldo;你幼不幼稚？&rdo;

他海納百川一般，&ldo;幼稚。&rdo;

她頓了片刻，&ldo;你討不討厭啊！&rdo;

他依然海納，&ldo;討厭。&rdo;

溪言不想說話了，她覺得顧文瀾就是個臭無賴，一天不鬧她就渾身不對勁。

那天晚上顧文瀾說，對她貪心了，沒說明貪心是什麼意思。

她也沒問。

不過她能猜到是什麼，要麼是依賴，要麼是喜歡。

‐‐

第二天顧文瀾天還沒亮就起來了，溪言發現他醒了，趁他在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去廚房給他熱牛奶。

他的胃不太好，以前就經常不吃早餐直接去醫院，有時候一上手術就是一個上午，現在溪言不想他落下一次早餐。

顧文瀾刷完牙洗完臉，回屋換衣服時發現老婆不見了，趕緊跑出去喊：&ldo;李老師？&rdo;

喊完就見她端著牛奶出來，遞給他，&ldo;煮粥來不及了，喝了牛奶再去，我給你稍微加了熱，以後我提前一晚把粥做好。&rdo;

顧文瀾沉默接過牛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