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4 頁)
文珂受過的苦,可是以前他雖然也覺得很慘,卻沒太能共情。
直到這一刻,他看到文珂這麼心痛他第一次發情的境遇。
他才遲鈍地意識到,oga之間是有alpha無法體會的情感連線的。
其實從發情期結束之後,他就很少想過這件事的嚴重性,或許是那兩天的快樂麻痺了他的警覺性,直到文珂此刻這麼恐懼地抱緊他,他才也有些後怕起來。
是的,他是a級的oga,他當然知道有多少alpha會出於生理本能覬覦他。
一旦他進入發情狀態,他的腺體會因為反應腫脹起來,在那種情況下,任何alpha都可以地進入他的生z腔,並且與此同時輕而易舉地咬破他凸出來的腺體,對他進行永久標記。
這對於任何一個oga來說,都是人生的災難。
即使他是i的執行總裁,即使他是a級oga,其實他距離成為他本來覺得是個弱者的文珂,也不過一步之遙。
這一刻,付小羽忽然後悔起來。
新年夜那天,他真的不該那麼草率地對韓江闕說:“我真的不在乎文珂曾經受過什麼苦!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那時的他太幼稚了。
有些傷害,一輩子不會過去。
他只是很幸運,他找到了許嘉樂。
許嘉樂呵護了他,各種意義上的。
“文珂!”
付小羽把文珂擁抱得更緊了些:“已經發生的事,我們誰也改變不了,但是沒發生的,你也不要靠想象就把自己擊垮。我沒事,這次的發情期我過得很好,也沒有被意外標記。”
他的語聲很輕,可是每一個字咬字都很堅毅、很鎮定,繼續道:“文珂,不是你對不起我,作惡的人就是卓遠、也只有卓遠一個人。你不能把所有事都一口氣攬到自己頭上,這其實也是不負責任的一種。”
付小羽認為自己並不是只是在安慰文珂而已,他確實一直都是這樣黑白分明的人。
就像他會因為王小山把買錯咖啡的責任推卸給別人而不高興,他也不喜歡文珂把惡人的鍋套到自己腦袋上。
以至於說到後半句話時,語氣甚至嚴厲了起來。
可是正是因為這種嚴厲,卻讓文珂抬起頭來,整個人都好像從那種癱下來的狀態又凝聚了一些。
付小羽和文珂抱在一起的時候,許嘉樂就一直蹲在一邊看著他們倆。
他畢竟是alpha,再憂心忡忡,也不方便伸手把文珂抱在懷裡,因為付小羽環著文珂的後背,他連拍後背都找不好位置,只能有點蠢地拍了拍文珂的腦袋。
傻文珂,他在心裡嘆了口氣。
自責,其實是隻屬於好人的痛苦,真的很諷刺。
在這種時候,付小羽的嚴苛,反倒能給人一點奇妙的安全感。
這個oga不會允許人隨隨便便自溺在無謂的情緒之中,他像是一株頑強的爬山虎,憑本能向上攀爬。
那其實也是一種罕見的生命力吧。
許嘉樂忽然有點走神。
……
“文珂,你要振作起來。”
又過了許久,許嘉樂低聲說。
文珂無聲地點了點頭、又點了點頭。
他終於扶著紙箱緩緩地站了起來,扶住比他高了半個頭的付小羽的肩膀,眼睛有些紅,一直一頓地說:“小羽,你相信我,這次的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我不會讓你白白受傷。”
“好。”付小羽乾脆地說。
“文珂,”許嘉樂說:“你先把韓江闕找回來。等他回來,卓遠的事——我們幾個一起來解決。”
在文珂面前,他的語氣很平靜。
他當然知道,文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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