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第1/2 頁)
(第三十二章)
付小羽雖然轉過了身,可是卻猶豫著始終沒有擺出許嘉樂想要的姿勢。
許嘉樂只等了一會兒便不再給oga遲疑的權力,握住付小羽的雙手壓在床頭的邊沿。
付小羽沒有反抗,但卻用力得指甲都發白了,肩膀繃得很緊。
這個oga是自尊心那麼強的人,這樣赤裸地跪在自己身下,付小羽一定感到很屈辱——
這個念頭讓許嘉樂興奮。
他從後面掐住付小羽脖子,逼迫oga仰起頭。
纖細的後頸上,那枚嬌小的腺體又腫又熱,他的牙齒抵著那處脆弱的地帶,聲音嘶啞地說:“付小羽,其實……你是那種喜歡壞alpha的好學生,對不對?”
付小羽在他掌中輕輕顫抖著。
任何一個oga都會因為alpha對後頸的攻擊而感到本能的顫慄,可喉結被許嘉樂的手掌壓迫著,他連發出細微的聲音都困難。
是。
他閉緊眼睛想。
他始終念念不忘的,其實並不是韓鬱。
而是那個壞孩子耳朵上的不受任何約束的光。
而這一刻、在這張床上,他本該屬於少年時代的叛逆,終於輝煌地降臨了。
許嘉樂終於放開了付小羽後頸那處腫得不行的小凸起,從床頭櫃上把黑色的頸環拿了過來,緩慢地系在這個oga潔白的頸間。
他的動作強硬卻又仔細,像是在進行什麼隆重的儀式。
直到這個儀式完成之後,許嘉樂忽然把oga的臉扳過來,那是個粗暴中又帶著一絲溫柔的動作。
然後……他輕輕地吻了一下那張溼漉漉的迷人面孔。
他已經洞悉了好學生付小羽的所有幻想。
既然只有這一次。
他想,不如就全部給他。
那些隱秘的、狂野的、還有青澀的幻夢。
他要牽著這個處嘗情慾的oga的手,帶付小羽去見識14歲那一年不曾呼嘯而過的狂野夜風。
(中間部分刪減見微博,不好意思,想要保持文章的完整,一直要麻煩大家去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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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腔的隱隱作痛,其實從這一次成結結束之後的下午就開始了。
但是付小羽一直沒太當回事,他其實自己也覺得詫異,他一向可以吃苦、可以忍痛,只是沒想到即使是在這方面,也能為了快感保持這種優良品質。
他們之後仍然纏了很久很久。
許嘉樂一邊抱他一邊忍不住問:“付小羽,你這麼激烈,平時都得打多少針啊?”
“……平時,也沒這樣。”付小羽也有些迷惑。
他當然也感覺到了身體內的古怪,可是作為第一次經歷發情期的oga,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判斷對勁、和不對勁的界限。
中間伴隨著好幾次休息,付小羽餓了的時候,又點了心心念唸的蟹鉗,許嘉樂剝了一大盤餵給oga,然後再次開始。
他們倆身上都汗津津的,撫摸彼此的時候,像是撫摸著跳上岸的魚。
付小羽的頻率實在是嚇人,在這種時刻,好像一貫冷靜的大腦也不在狀態。
明明小腹裡面已經開始痛了起來,可是越痛,卻覺得越空虛。
以至於他混淆了這種感覺,還以為自己是因為渴望才感到不舒服。
夜幕降臨之後,這種疼痛開始達到了一種無法忽視的地步。
付小羽的sz腔開始不斷地抽搐,本來因為滿足而一直泛著粉紅色澤的臉頰也漸漸蒼白了起來。
“怎麼了?不舒服?”許嘉樂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