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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禪意的私人手稿,現在物歸原主。”
渡會禪師茫然的接過木盒,也當然明白傅千雪的這個木盒從何而來,他無法指責,唯有無盡感激的,顫抖中將木盒捧入懷中。然後無比虔誠的跪了下來,在身前鋪了一個新的袈裟,將古舊木盒放在上面,開啟木盒,廳堂之內立即佛光普照,讓人如沐春風,周身靈脈之中好似有一種莊嚴的氣息在流淌。
這等佛光奇景,當然不會有錯,渡巖禪師抑制不住激動仿徨的心情,更加虔敬向木盒磕了幾個頭,才將新袈裟包裹好,心揹負在後。心願了結的渡巖禪師,鄭重的向傅千雪深拜致謝道:“多謝傅施主的慷慨施助,僧和聖元寺上下萬分感念。”
傅千雪還禮道:“渡會禪師客氣了,傅千雪一直感懷於渡巖禪師,尋念故人舊物的一片至誠佛心,才會這般。傅某這麼做,也是想請渡巖禪師在這裡給大家做個見證,以求一個公道。我想大孤山洲第一寺聖元寺的名頭,就在遠在抱月洲內,也是無人不敬服。何況渡會禪師心懷蒼生,佛學精雅通徹,經常在抱月洲四地走動宣揚佛法。”
知道渡巖禪師來歷的,在場的修士,無不被聖元寺的名頭給鎮住,而況渡巖禪師這些年在抱月洲普度眾生,散播佛義,與一身高絕的佛學佛力,一併為人所知。若是渡巖禪師來替傅千雪佐證,一定很有權威性。
只見渡巖禪師道:“只要傅施主所求不違佛心,僧定會為你作證。”
傅千雪道:“渡巖禪師與靈道軒煙茶女同到花銅山脈的那日,烏衣人曾有言,道渡巖禪師從大孤山洲遠涉抱月洲,以求故人舊物,但在路上卻耽擱了一段時間,以致佛力下降的厲害,是因為有人曾迫渡巖禪師比試過一場。”
渡巖禪師道:“確實如此,而且是在千重山絕頂。”
聽到千重山這個地名,三大船幫十三船會的一眾全部臉色大變,並刀船會的慘事,一直是他們心中的一個梗。不管他們心中有幾分真心,他們都頂著東亭湖同一個名頭。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不僅未報並刀船會的仇,連偷襲船隊的蒙面人的身份也沒搞清楚,讓三大船會十三船會的顏面何在!
未想到,在渡巖禪師的身上,卻出現了意外的轉機,也不知傅千雪是從何探出,那夜渡巖禪師會在千重山絕頂出現的。
但三大船幫十三船會的船主現在只關心,那夜在千重山絕頂與渡巖禪師比試修為的人,會是誰?
傅千雪也問了,渡巖禪師思考了很久,才將目光轉向了背後沒有表情的風不痕。廳堂內的修士,隨著渡巖禪師的目光,全部聚在風不痕的身上。
那夜出現在千重山絕頂,與渡巖禪師比試道法的人,竟然會是東亭湖的湖主風不痕?
沒有人會疑心渡巖禪師的話,以聖元寺的實力,渡巖禪師這些年在抱月洲中,四處遊歷所積累下來的聲望,毫無構陷風不痕的理由。
而且風不痕自己,也居然承認了。
一向養氣功夫極好的東湖老裴,對風不痕忍不住喝問道:“風不痕,老裴就問你一句,並刀船會的事,是不是你做下的?”
“沒有。”風不痕回到的很堅決很乾脆,但沉思的目光中,卻又一摸悲哀的傷痛。
白條魚船幫的範崇文也道:“風湖主,並刀船會出事的前幾日,你曾私下向我透露口風,言堪生性義氣傲骨,但並刀船會這個月沒什麼生意,我們得想想法。所以你就讓我用別的名義,給言堪兄的並刀船會送點生意,能讓並刀船會緩口氣。我現在想問你,你那夜在千重山,真的是一場意外,還是你風不痕另有企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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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千重山
範崇文的話直指風不痕,可風不痕此刻倒穩定好心緒,與範崇文逼視拷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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