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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連親妹妹也不曾透露半分,心間的旁落頓然巨增。遂寒著臉退到落青平一行人之間,押看著被帶出來的蒙然及子嬰,等待著贏扶梓他們的赴約。
突然,眼前蕩起一落黃塵,喻中澤一馬當先,領著李符及幾個人馬直向黃崗上而奔來。
項羽眉結一擰,探目看去,並未見贏扶梓在隨行中,臉色即立刻沉了下來。揮手示意楚飛袖他們將蒙然及子嬰帶到十丈開外,立步背手待他們近前來,即沉聲說道:“怎的?贏扶梓對此母子毫無憐憫之意嗎?”
喻中澤翻身下馬,將馬鞭朝副將身上一拋,即淡笑道:“此等小事,何須殿下親臨。”
項羽看到竟是這個無端消匿了兩年的喻中澤領頭前來赴約,心中頓生起狐疑來,無不譏諷的說道:“喻中澤,嗯,你做了這些年的縮頭烏龜,怎的?今日晨陽甚好,肯將腦門伸出來了嗎?”
“嗯,今日晨陽是甚好,只是一會便不知會不會黃沙驟起了。”喻中澤毫不生惱,依舊淡笑如常。
“那得看你有沒有此等能奈了。”項羽一語方落,子嬰即在後邊狂呼道:“喻叔!喻叔救我們。”
喻中澤早已看到項羽身後那對被束住手臂的母子二人,高聲說道:“皇妃、公子莫憂,容風定可保你們無恙!”
“哼!幾年未見,喻侍郎倒是‘威風’起來,口氣也狂妄得緊了。”項羽語氣冷凜陣陣,目光即向喻中澤身後搜尋,卻並未見到蘇蒹葭的人影,即陰森的問道:“我的夫人呢?”
喻中澤沒有回應,只是目光已移到了方才他的坐騎,那匹膘馬之上,正橫放著個白色的布袋,看得出裡邊裝著的是個人,且布袋外邊被鮮血染得刺目的腥袖。
“你……把她怎的了?”項羽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起來,大聲的喝斥著,人已身形輕動,似**撲上前來。
寒光一閃,喻中澤的寶劍已飛出了劍鞘,直指向項羽,口裡冰寒的說道:“項羽,你不要壞了規矩!”
項羽急退了幾步,手緊緊的握在刀柄上,極力的剋制住內心的燥動及急迫,嚴聲問來:“我……怎知這就是我夫人,我不信你與贏扶梓捨得傷了她?!”
“哼!一個禍害的女人,害了大殿下還不足嗎?竟還敢深夜竄到秦營惑主,只有你才當成寶般。”喻中澤的語氣憎惡又尖刻嘲諷,即不緊不慢的向副將揮手,吩咐道:“開啟!”
副將即拆開了橫放在馬匹上布袋的繫繩,一頭烏黑的長髮垂洩而出,竟是個女子。
項羽立在十步開外,只看到那女子臉及半邊身子盡染血汙,那張沒有血汙的臉又被長髮所遮攔,不能十分清楚地看清她的面貌,可她身上所穿的衣著正是蘇蒹葭那晚離開時,所穿的那件白蓮淺荷裳,這是還在會稽郡時,自己親挑的上等衣料,選最好的縫工製作的,獨此一件,世上難雙。項羽雙唇猛烈的顫動起來,痛心的喚道:“你們……這等小人,竟敢對她如此用刑!”一目重瞳裡立刻擊出了可怕的怒火來,佩刀‘鐺!’的一聲便急抽而出。
“慢著!”喻中澤厲喝道:“看來你還真不想要她的命了!”寒劍已經架在了那女子的脖子上。
“喻中澤,看來你是忘了,你也有人質在我手裡,你也不想要他們的命嗎?!”項羽眼睛不敢離開喻中澤的劍半分。那落青平與楚柳飛也立刻將劍架到了蒙然與子嬰的脖子上,不甘示弱起來。
“放人吧,項羽!”李符在旁喝道。
“哼!你們先放!”項羽不肯讓步的回道。
“那好吧,我們就來賭一賭,既然此女在你眼中如此不值錢,命如薄蟻,我們就當個遊戲來玩一下,你叫停我便停,如何?”喻中澤語氣裡攜盡了恨意,竟將手中的劍直接壓在了那女子的肩頭上。
項羽看到喻中澤的手勢及聽到他所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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