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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和目前我聽到和想起的所有人名都不一樣。它非常熟悉,就像刻在我的核心晶片上似的,但當我試圖從資料庫檢索相關資訊時,卻一無所獲。
我還想繼續追問秦四暮是誰殺了荊年,他卻撕掉了蒲扇,躲在巨大的鎏金盤龍煉丹爐後,只露出一雙眼睛,哀切道:「我答應過屬玉師兄和小朝姐姐,要活下去,所以我只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再問了。」
他這麼說了,我也只能作罷。
走出煉丹房,影衛們已經默契地在外面等候,還抬著一輛馬車,顯然又是叄的命令。
一個一個的真煩人,完全把我當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了。
「我還要繼續逛逛,你們別跟著我。」
「上馬車也能逛。」他們說著,拉開了簾子,我看到馬車裡有一盤類似礦石的東西。
是可以用來充電的靈石。
我便同意上了車。
雨下得更大了。
影衛們仍舊健步如飛。
但渡過鵲橋時,明明是懸空無底的河床,卻像有什麼泥塊亂石似的,馬車車輪陷進去沒法動彈。
影衛們都去檢視情況了。
除了我,沒有人發現,岸邊多了個人影,撐著油紙傘背對我,正靜靜注視焚燒的火堆,然後竟然把手伸了進去。
火苗沒有碰到他手,直接穿了過去。
都說雨天容易撞鬼。
好似故人來。
我手裡的靈石咣當落入玉盤。
鬼魂取出了從火裡取出了一樣東西。
是一張有些皺的紙團。
上面畫著一個醜兮兮的小狗,還有一個醜兮兮的小人。
以及一行字:內有惡犬。
他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緩緩回過頭。
第99章 他跟上我了
失望的是,油紙傘擋住了大半張臉,看不真切。
可雖然撐了傘,身上仍然濕淋淋,像才從水裡被撈出來似的,衣服用的不知是什麼染料,比胭脂更艷麗,相比起來,在渡業宮隨處可見的業火紅蓮,都黯然失色。
美中不足的是這染料不太耐水,在大雨的沖刷下流了滿地。
反正一時半會馬車也動不了,我三兩下翻身出去,把自己的油紙傘遞給他。
「你的傘壞了,用我的吧。」
他默默伸手接了過去,沒道謝。
我實在太好奇他的模樣,便伸手去掀他的傘沿。
然而剛碰到,這個奇怪的紅衣男子便憑空消失在了雨幕裡,低頭再一看,滿手鮮血。
原來不是染料。
影衛們急急將我攙回馬車上。
「戚公子,雨越下越大了,別把自己淋壞了。」
「剛剛這裡有個人,你們都沒看見麼?」
他們都搖頭。
我納悶坐下,發現施了避水術的乾燥車廂內,積水足足到了腳腕處,還不是雨水,味道很鹹,夾雜著兩片紅色樹葉。
海水、紅樹林……舂都、偃城。
秦四暮說,那個叫荊年的墮魔弟子,就是死在海底的偃城。
我剛剛看到的,竟然真的是鬼。
按理說,橫死的鬼魂會一直困在原地才對。
難道是一直跟著我嗎?為什麼呢?
記憶混亂的感覺很難受,我無心再看風景,纏著影衛要答案,「荊年到底是誰?」
或許是顧忌著我是未來的宮主夫人,他們被追問得沒法,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長篇大論,但並沒有什麼聽頭,像是個工作總結。
只讓我知道了他是不該誕世的魔嬰,還沒懂事就開始跟著柏少寒做盡了壞事。
還以為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