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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榕樹下(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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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副鍥而不捨的性子麼?

“你怎麼看周楚緒和紀響的事?”季熠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她和紀響的交往會是她被害的原因嗎?”

如今紀響和周楚緒二人有染這點已經不單單是季熠最初的那個不著邊際的假設,而越來越接近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在鐵證出現之前不好下斷言,但不管怎樣,她都不該死得不明不白。”

謝觀南說話也不耽誤幹活,一刻也沒有停下翻看牌子的手,季熠為了讓兩人的進度一致便亦步亦趨地跟著,只是他畢竟姿勢自然,看得輕鬆一些,提前看完眼前的部分便有空想到了別的事:“我剛看慧覺的僧袍很新,就多問了一句,果然今年他們新添置了一批衣衫……”

“僧袍?”聽到這裡,謝觀南略停下了手裡的事情,很快反應道,“週記的?”

“嗯。”

慧覺說周楚緒第二次來潭水寺就帶了佈施的僧袍而來,非但數量不少,而且料子做工都十分考究,所以若說她只是專為幽會而來,屬實是太輕看她了。

“那她禮佛供養之心很虔誠,與紀響的幽會反倒像是來廟裡的添頭了。”謝觀南又轉回頭繼續去看樹上的祈願牌,“照你所說,其實我很懷疑她這樣的姑娘是不是真的會為了男女私情掛什麼祈願牌,但我還是希望她能留下點什麼東西,讓我可以儘早抓住兇手。”

“我們是男子,所以很難用女子的心情去看待事物。”季熠顯然猶豫了一下,聲音出現了一個不短的停頓,“若我們代入男子的角度來看,譬如紀響或者紀鳴,想象他們會如何看待周楚緒?這樣來假設會不會對找到兇手有幫助?”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揣測旁人的心思,用這樣的換位思考是確實有機會能推斷出點什麼的。很多刑獄方面的前人,也不乏有這樣的記錄留下來。斷案之人若能憑藉線索倒推覆盤出整個犯罪的過程,對於破解案情是有很大作用的。

“確實有這種方法,只不過以現有的線索而言,我們對他們的所思所想、性格脾氣也還知之甚少,所以這樣的假設謬誤太大,很難有參考價值。”謝觀南雖然暫時放棄了這個倒推覆盤的方法,但他又說,“你是否想問,如果我是那兄弟倆,會怎麼看待周楚緒失身的事?”

被謝觀南一言命中的季熠笑了一下。

關於這件事,無論是紀響還是紀鳴,似乎都還沒有給出答案。可如果沒有進一步的證人證據,好像也很難使他們主動說出更多。

“我不知道。”謝觀南的理由也很簡單,“我並未喜歡過什麼姑娘,所以我不知道情到濃時會不會做出逾矩的非分之舉,但我想只要是兩情相悅,這事也不能說是什麼壞事。”

這一點還是慧覺的話開悟了謝觀南,他們這些瞭解案情的人,包括謝觀南自己在內,知道周楚緒婚前失身後,總有些微妙的介意,或者說是莫名的尷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就不該同情或者乾脆應該看輕她,這樣的想法似乎是根深蒂固的。

可這一身一體的所有者難道不該是周楚緒本人麼?無論是她自願,又或者有人用什麼手段威逼利誘與勉強,至少這都不應該成為她的過錯,旁人有什麼資格用高高在上的視角審判她呢?

“至於紀鳴的角度,我之前也覺得,他或許應該是憤怒與不甘的,但其實那也並沒有什麼道理可言,而是我囿於世俗觀念下的一種自以為是吧?”謝觀南漸漸覺得,來潭水寺這一趟,彷彿找證據也變成了添頭,他從慧覺那裡認識的周楚緒好像在用另一個方式與他對話,在告訴他一些什麼。

“慧覺要聽到你這番話,怕是要拉著你秉燭夜談了。”季熠的聲音因為帶著笑而有些微顫,“他說你有禪心,果真不假。”

“難道不是麼?”謝觀南手、眼、口、腦齊動,思路卻愈發明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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