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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吃驚之後迅速轉眼躲閃的動作簡直是欲蓋彌彰。

夏凌雲莞爾，捉住它的左爪子把玩，道：“左手。”說完，他放下它的左爪子抓住它的右爪子，“右手。”

“左手。右手。”他反覆抓它的左右爪子。

小狐狸雪華頓時一頭黑線：你在教小寶寶認識左右手還是在玩我的爪子？雖然我穿越以前的記憶逐漸模糊了，但我還沒有智力退化到變成真正的小狐狸。

“右手。”夏凌雲一本正經地說地說道，將手伸在小狐狸的面前。

雪華抬頭看看，見他雙眼隱隱透著期待，只好將自己的右爪子輕輕搭在他的手掌上。

放下雪華的右爪子，夏凌雲又道：“右手。”

他想玩她就陪他玩好了。

雪華便再次將自己的右爪放在他掌心。

“左手。”左爪子。

“右手。”右爪子。

幾次後夏凌雲確定小狐狸完全分得清左右。

“你比清兒小時候聰明多了。”他回憶道，“他剛到我身邊的時候有一歲半了，我教他認識左右，他花了很久才明白。”

他還從來沒有撫養過那麼小的孩子，一時間把撫養小孩當做了頭等大事在做，他從中發現了撫養小孩艱辛外的樂趣，可惜等清兒長到八歲很懂事後，他為了為人師表便不再和他做遊戲了。

“養很小的孩子很辛苦，我暫時不打算再收徒弟了，不過你是特別的，我會將你當徒弟一樣培養。”他還沒有說的下一句說，把你當寵物一樣逗弄。

“哇唔～～”雪華很開心地叫了起來，兩隻爪子都搭在他溫軟而有力的手掌上。

“可愛的小傢伙。”夏凌雲憐惜地說道，撫摸著它雪白蓬鬆的皮毛。這個小傢伙比起他那四歲還要自己幫著擦洗屁股的清兒聰明多了，非常會打理自己，他從來不需要為它豐厚、會長蝨子、容易變髒的雪白皮毛擔憂過。

雪華依戀地趴在他懷裡，舒服地享受著被順毛的幸福感，喉間發出撒嬌的咕嚕聲。

夜空的彎月沉了下去，東邊的天際露出了一抹魚肚白，樹林遠處傳來了雄雞的打鳴聲。

“雪華，天已經矇矇亮了，我們出發。等我們到了天柱山，天靈門的弟子大多應該集中在練武場上學習武技，我讓那些弟子把靈寵都叫出來你認識認識。”夏凌雲道，抱著小狐狸起身，將坐在身下的蒲團收進乾坤手鐲中，拍拍身上可能沾的樹枝草屑，悠然地飛上天空。

雪華很開心地趴在他個臂彎上朝朝地面望。她對靈寵沒啥興趣，但對天靈門有興趣，因為男神是天靈門的長老。

○○○

遼闊的平原上河流縱橫，一座座大型的人類城市分佈其中。為了不引起普通人的驚詫，夏凌雲飛得很高，雪華超好的視力看著地面也覺得地面的人比螞蟻還要小，圍棋子大小的村莊和火柴盒大小城市分佈在田野之間，河流如同溪水，在田野中蜿蜒流淌。漸漸的，一座不規則的龐大山群逐漸出現在視線中。這山群南邊平緩東邊陡峭，偏東部有一座宛如埃菲爾鐵塔般的聳立天地的高峰。

“雪華，那就是天柱山，從地面上看宛如一根通天的柱子。天靈門在天柱山偏南一點的女神湖邊，那裡水靈氣充盈，是修煉水靈力的洞天福地。天柱山西北谷地有溫泉，下面有火山，一些火靈根修士會跑到那裡修煉。天柱山的天柱峰半山腰處風非常大，某些擁有變異風靈根的修士會跑去修煉風靈力。”

夏凌雲介紹道，只要樹木旺盛水源充足，任何地方都能產生天地靈氣，適合修士修煉。

“哇嗚嗚……”雪華眼望著天柱山天柱峰的方向，驚訝得叫了起來。

“咦，你好像很吃驚。”夏凌雲輕笑道，“我有的是時間，我以後帶你逛遍整個天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