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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已經瘋瘋癲癲的了,這會兒下手剛剛好。
長鼻子拔出佩劍,衝上去搶人頭。
這個魔修是商魑魅門下,身份不同,被上清仙門殺掉也好,免得焚情殿來靈霄寶殿報仇。
花澈是這麼想的,但長鼻子性格太急,為了他的安全著想,花澈情急之下來不及出聲,只能順手將手裡的紫竹洞簫扔過去,剛好砸在長鼻子的手腕上。
這洞簫可不是一般的竹簫,而是靈器,那骨裂聲音傳來的時候,林言被嚇得頭皮發麻。
長鼻子差點氣吐血:「你!」
「你什麼你?我這可是為了你家子孫後代著想。」花澈飛身過去,彎腰撿起含雪,「還不謝謝我?」
不等長鼻子開罵,林言就臉色鐵青的叫喊道:「蟲子蟲子!」
原來,竟是魔修佩戴在右手腕的手鍊裂開了,從裡面跑出銅板大的血色蠱蟲,總共有三隻。
「焚情蠱。」楚冰桓跟上來,解釋道,「殷無悔治理門生的手段,佩戴焚情蠱,讓他們寡情絕愛。」
花澈接著說道:「蠱蟲總共三隻,第一隻潛伏在人體,一旦人動了感情,不論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皆會五內俱焚,被蠱蟲吸乾精氣而死。」
慕容颯倒吸一口冷氣:「真變態,這是想讓手下斷絕七情六慾,變成提線木偶嗎?」
「因為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會有顧慮,就會被絆住腳。」花澈冷笑一聲,「殷無悔要的是沒有感情的工具,冷血的殺手,不會說「不」字的狗。」
花澈忍著噁心說道:「第二隻蠱蟲,會在主人瀕死之時盡全力吸取神魂,當然不是為了保主人投胎轉世,而是由蠱蟲運回去給殷無悔享用,提升修為。」
「第三隻,」花澈看向長鼻子,「是留給殺他的人的,趁著你不注意,鑽入你的體內,你若不能寡情絕愛,遲早步那些魔修的後塵,唯有修無情道可解,你說說這是不是斷子絕孫?」
長鼻子不寒而慄:「……」
花澈眼中閃過一道極其微弱的笑意:「還有啊,蠱蟲會誘導你成魔,到時候您這位上清仙門乾陽長老座下親傳弟子,就只有叛逃出境,投靠焚情殿一條路可走了。」
長鼻子一陣毛骨悚然,再看花澈的時候,眼神都不一樣了:「多,多謝。」
可惜的是,不等長鼻子動手,那魔修就自絕經脈而死了。
這不是長鼻子第一次殺魔修,而是第一次和焚情殿的魔修交手,著實不知道裡面有這麼多門道,什麼焚情蠱,什麼寡情絕愛,細思極恐,想想都後怕。
可真多虧了花澈,別說手斷了,就是整條胳膊沒了也好啊!
長鼻子的態度大轉彎,臨別之時還特意跟花澈說了話:「我姓段。」
他一直自詡上清高徒,不屑於交代姓名,當然花澈根本不在意這個,作為上輩子的同門師兄弟,他知道這貨叫段天歌。
「明年的萬門會武,你會參加嗎?」
「這個……」花澈誠實回答,「應該不會吧。」
畢竟靈霄寶殿太沒落了,以前也不是沒參與過,基本是毫無懸唸的墊底,別說擂臺賽了,第一場圍獵就直接被淘汰。
歷代掌門都覺得丟人,後來乾脆不參與了。
長鼻子也明白這個道理:「那真是可惜,憑你的修為,奪取三甲也並非不可能。」
萬門會武八字沒一撇,懶得去想。
花澈趕著和林言料理鎮子後事,有楚冰桓這個醫修在,治療這群凡人的傷勢簡直易如反掌,殺雞焉用宰牛刀了。
而慕容颯跟著聞元到明月谷外圍,聞元的臉色不太好看,不停地用手帕擦拭被魔修鮮血減到的臉,直到面板擦紅了,感覺到刺痛才停下來。
慕容颯沒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