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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虹不知她粉頭的身份,不擴音防她,私下提醒過鍾爾:「妮多,你的小助理對聽廊是不是太熱情了點?而且你別看聽廊話不多,也不主動,我看得出來他並不排斥她,還挺縱著她的。你小心點啊,別讓身邊人撬了牆角。」
「沒事,我指示她去的。」畢竟現在鍾爾這邊,盛悉風是最能打入敵軍陣營的中堅力量,鍾爾笑得神秘,「冉冉姐,你沒發現他倆的關係好,不是有曖昧的那種好嗎?」
冉虹回憶片刻:「可是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孩女孩,關係好還能因為什麼?」
「覺不覺得他們像父女?」鍾爾提醒她。
冉虹一琢磨,覺得確實像那麼一回事的同時,又深感匪夷所思:「他倆就差了小几歲,為什麼要處成父女?」
「因為我呀。」鍾爾笑眯眯,「為了跟我湊成一家人呀。」
雖然這一個月的努力都被證明是無用功,但她並不氣餒,因為接下來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供她慢慢發揮。
正式開機在即,劇組還要在泉市待一個多月,進行荒漠草原的實地取景拍攝。
電影拍攝並不按照正片的播放順序,他們在泉市的戲份是正片中期的劇情,其中包含全劇男女主最甜蜜的熱戀期。
親暱的眼神交流,肢體接觸,都是增進感情的重頭戲。
雖說戲是戲,生活是生活,但演員沉浸在角色的喜怒哀樂中,很難將兩者徹底區分,所以對手戲演員特別容易因戲生情。
開機前一天剛好是許聽廊生日,他這兩天都沒在泉市,輾轉幾個城市為一部即將上映的電影做宣傳,盛悉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聽到他生日當晚九點多的飛機回來泉市。
「妮多,那你應該還來得及給狼狼過個生日呢。」盛悉風攛掇鍾爾,「你想想送他什麼好?」
鍾爾不想再聽狗頭軍師的意見:「你別管了,今晚你就負責早點睡覺,明天一早容光煥發回海市拿離婚證。」
盛悉風的離婚冷靜期明天滿一個月,明天回去以後,暫時就不來泉市了。
「你再信我一次,生日是個大好機會,你一定要把握,送他一個用心的生日禮物。」
鍾爾略一思忖:「那就送他999朵玫瑰花,排場還不夠大的話,送他9999朵也行。」
「男人才不喜歡花,而且不管是999朵還是9999朵還是99999朵,都是隻要花錢就能買到的,狼狼又不缺錢,怎麼可能感動他呢?」盛悉風說得頭頭是道,「你應該要送他一點錢買不到的東西,例如自己織的圍巾,自己畫的畫。」
鍾爾就不是當賢妻良母的料,聞言絲毫提不起勁:「可我不會織圍巾,也不會畫畫,現在學也來不及了。」
盛悉風苦思冥想:「有了,你親手做個生日蛋糕給他吧?」
相對圍巾和畫畫,蛋糕要容易上手許多。
鍾爾拗不過盛悉風,找了家蛋糕私房店包下,跟著蛋糕師傅現學現做。
做蛋糕看著容易,但自己上手就知道有多難。
鍾爾本來也不是心靈手巧那掛的,這種細緻的活天生克她,不知道多少次,她被自己不聽使喚的手氣到跳腳崩潰,失敗品堆成小山。
她甚至數度把店裡的原材料用空,老闆去補了好幾次貨。
鍾爾給了非常豐厚的報酬,老闆不心疼錢,但心疼浪費的食材。
連盛悉風都看不下去了,提議道:「妮多,要不讓師傅做一個簡單點、粗糙點的,就說是你做的算了。」
鍾爾徹底和蛋糕較上了勁:「不行,我要自己做。」
直到終於做出一個像樣的成品,鍾爾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外頭的天徹底黑了,一看時間居然已是晚上十點半,她做了整整12個小時的蛋糕,除了試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