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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他們可以不談結婚,但不能談不結婚。
鍾爾跟個闖了禍的小孩似的,偷偷抬眼打量許聽廊。
他面色如常,攬住她的後腦勺親她一下,說:「你再去睡個回籠覺,我走了,到點派人來接你。」
鍾爾知道他即便不開心了也不會表露出來,她不想埋雷,很想解釋點什麼。
她能解釋什麼呢?總不能說「我錯了,我其實很想有老公」吧?就算她豁得出去逼婚,人許聽廊許聽廊還要被她嚇到呢。
可這麼放許聽廊走,她又不甘心,於是捉著他的衣服下擺不肯鬆手。
「怎麼了?」許聽廊察覺到她的異常,問道。
「我捨不得你走。」
這是實話,哪怕他們才剛度過了親密無間的一夜,哪怕他們一會就能在劇組見到,但熱戀期就是牽腸掛肚,恨不得把對方藏進自己口袋。
許聽廊眼神柔和下來,摸摸她的臉,輕聲說:「我也捨不得你。」
他表達捨不得的方式不是纏綿吻別,而是一把把她扛起往房間走,說:「那就提前陪我去劇組好了。」
鍾爾:「……」
誰要放棄大好的回籠覺時間陪他去劇組啊,能指望臭直男什麼,根本不懂浪漫。
「我不去,我沒帶換洗衣物,我不要穿著昨天的衣服去劇組。」她過來許聽廊家裡沒有事先準備,昨天晚上護膚品和睡衣都蹭的盛悉風,「我要讓小方給我送過來。」
許聽廊一開始還試圖給她講道理:「現在又不是夏天,而且你在劇組都穿的戲服,自己的衣服只在路上穿,穿兩天有什麼關係?」
「我從來不穿同一件衣服兩次,難道你從來沒有發現嗎?就這還好意思說很喜歡我呢。」
得,他還平白無故多了個不夠關注她的罪名。
「浪費還有理了你?」
「對啊。」鍾爾理直氣壯地說,「我的錢太多了,要是不造作,怎麼在死前把錢花完?」
許聽廊充耳不聞地扛著她進了房間,又拐進隔間的衣帽間,在一面大櫃子前把她放下來,然後拉開了櫃門:「行了,你別折騰小方了。說真的,你這麼難搞,我有時候都怕他心生怨恨對你投毒。」
鍾爾:「……」
她暫時沒空回嘴,因為櫃子里居然放了很多女士的衣物,都是買給她的。
他房間裡都給她闢了地方放衣物了,這也太像同居了吧。她咋舌。
許聽廊既然謀劃著名把鍾爾弄到家裡來過生日,當然不可能毫無準備,給她備了七八套衣服,見她還要挑三揀四,再磨蹭下去他都得遲到,耐心告罄,直接隨便扯了幾件衣服替她換上。
路上鍾爾躺在後座,嘴裡叼了一袋豆奶,含糊不清地控訴許聽廊的罪行:「昨天晚上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我都困死了一直跟你說你也不聽,現在還不讓我睡覺,我看你是想讓我死。」
許聽廊從後視鏡看她一眼,說:「你有這個功夫埋怨我,為什麼不能趁現在睡一覺?」
鍾爾翻個身,改為側臥,單手撐著腦袋看他,甜絲絲地說:「因為想看著你啊,捨不得睡。」
「我知道了,原來你是不夠困。」許聽廊說著還點了下頭,表示對自己的贊同。
鍾爾:「……」
錦城的取景拍攝期間,鍾爾一般都住在許聽廊家裡。
不過這就導致了一個問題,目標太明顯,他們得萬分小心,畢竟狗仔無孔不入。
分車乘坐,全副武裝,密切注意後方跟車。
膽小謹慎的三個星期平安過去,就在鍾爾暗自佩服自己的躲狗仔技術時,一條熱搜悄然登頂。
「狼耳夫婦疑似假戲真做」。
鍾爾從小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