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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廊無奈,「不要一天天腦補一大堆又硬要甩鍋給別人。」
鍾爾冷哼一聲,把獎盃放回去,還特別仔細的左右上下調整位置,確保幾個獎盃排列整齊,彼此間距統一。
她除了《不是山谷》演過配角,後面復出拿的全是女主劇本,所以得的獎除了揚瓣最佳女配,其它全是影后獎,但她把揚瓣最佳女配的獎盃擺在了最中央眾星拱月的位置。
其實她也知道什麼好,什麼不夠好。
關好玻璃櫃門,她趴回床上:「許聽廊,你說我《白首相離》能不能拿幾個正兒八經的影后噹噹?」
這許聽廊哪知道,他說:「那你努力好好拍啊。」
鍾爾不服:「我哪裡沒有好好拍了。」說著撩起袖子和褲腿展示,「我身上到處是淤青,我活這麼大就沒吃過這麼多的苦。」
許聽廊自己身上的傷只比她更嚴重,他從沒覺得自己可憐,偏偏看到她的傷,心裡卻泛起一些不忍,於是哄她:「那肯定能拿十個八個大獎了。」
「真的?」鍾爾眼睛一亮。
許聽廊沉吟片刻,算了,到時候拿不到的話她肯定找他賠。
「假的,我又不是評委。」
「知更、揚瓣、露光,這三個我怎麼都得拿一個吧。」鍾爾打著哈欠,淚眼婆娑地說,「這部要是不拿,我肯定再也沒有機會拿了,因為我以後不要再演這麼累的戲了。」
她今天很累了,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站了半天,始終保持著最佳的儀態,又因裙子金貴,不管靜坐還是活動都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半天下來,一點也不比拍戲輕鬆。
拍戲雖然苦,好歹有許聽廊一起。
許聽廊看出她的疲倦,說:「你睡吧,一定能拿的。」
「你說的。」鍾爾又打了個哈欠。
「嗯,我說的。」許聽廊擔保,「沒拿就把我那些獎盃都打包送給你,借你擺櫃子。」
鍾爾被他哄得挺開心,咯咯笑起來。
「好了,睡吧。」許聽廊說著要摁掉電話,「我掛了。」
「等一下。」鍾爾把他叫住。
她眼神變得別有深意:「我昨天讓你看了,你今天讓我看看。」
雖然這個事情昨天鬧得倆人不太愉快,但她才不是觸碰過雷-區從此就小心翼翼的主,哪裡踩過雷,她偏要再踩,一直踩,踩到對方沒脾氣為止。
「又來。」許聽廊很無語。
昨天那個事情他後來也想過,覺得她未必對別人那麼奔放,當時那個十八線小男性爆她的料,根本就沒給她留餘地,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如果她對那個人也用過裸-聊那一招,怕是早就被公之於眾。
她或許真的只是單純的信任他,或許只有他——當然這個事情他不想去求證,省得鬧心。
鍾爾發誓:「我不截圖。」
這不是截圖不截圖的事。
而且許聽廊以項上人頭擔保,她絕對會截。
「我要看,我就要看。許聽廊我好想你啊。」鍾爾在床上來回打了幾個滾,不依不饒地一會控訴他「你根本不信任我」,一會又哄騙他「你答應我的話,我回來送你一份大禮」。
她這個人詭計多端,許聽廊根本不信她能給他什麼正兒八經的禮物。
鍾爾執著得要命,儼然不給看大家誰都別想睡的不要命架勢。
許聽廊被她煩得不行了,說:「回來看。」
得到保證,鍾爾勉強消停,告別前,她說:「那你等著我的大禮。」
次日,鍾爾沒有回海市,直奔桃園所在的臨城,與也奔赴臨城的劇組會和。
許聽廊壓根沒把她說的那份大禮放在心上,結果鍾爾見到他的時候真的神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