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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用手先順時針轉了三圈，再逆時針轉了三圈。

見男人看著，他解釋：「玄學，信我。」

然後選了一個紅球。

簡易：「吉利。」

球開啟，拿出裡面的小紙條

——謝謝惠顧。

簡易：「……」

洛源非忍笑：「玄學？」

簡易把球還給收銀員，面無表情道：「我們要相信科學，不要封建迷信。」

最後前臺送了一瓶飲料，算是安慰獎。

出了店門，洛源非安慰他：「非到極致便是歐，好運一定在某個點等著你。」

簡易：「你是不是在笑我？」

「沒有。」

簡易轉過頭：「你發誓，說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洛源非：「……」

簡易萎了：「你就是在笑話我。」

「沒有。」洛源非想了想，說：「其實並不意外。」

「嗯？」

「我看出來的。」洛源非看著他腦門：「上面寫著，今日不宜抽獎。」

「……你什麼都看得出來？」

洛源非笑而不語。

兩人往前走了一段路程，簡易突然湊過來，喊了一聲：「哥。」

「嗯。」

「那你看得出我對你是什麼想法嗎？」

洛源非頓住腳步。

年輕人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底藏著一團火，在烈日下灼燒。

沒有明說，卻把兩人代入曖昧的旋渦。

洛源非轉頭回視著，神色很冷靜。

兩人對視半晌，簡易漸漸敗下陣來。

他縮回身子，心中安慰自己。

太快了，應該再耐心一點，循序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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