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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些吃驚。她笑著對小艾說,你看他有了這麼好的辦公室,還要回家幹什麼,根本用不著回家了。小艾對張慰芳愛理不理,裝作沒聽見她的話,似乎還沉浸在前不久的對話中。姚牧便在一邊敲邊鼓,說辦公室再好,家最後還是要回的,誰還能真把辦公室當家呢。張慰芳說那也不一定,對於楊道遠來說,家有什麼好的,我們那個家一點都不好。姚牧笑著說男人不能不回家,不回家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楊道遠是個好男人,好男人是一定會回家的。
楊道遠說:“喂,你們這是怎麼了,兩人一唱一和的,搞什麼名堂?”
姚牧今天有些興奮,畢竟他與楊道遠夫婦實在是太熟悉了,既然熟悉,什麼話都能說。他想索性把天窗開啟,索性把玩笑開開大,便認真地說:“也沒說什麼,張慰芳來跟我談了談小艾,我們談了談小艾的事。”
姚牧煞有介事地這麼一說,楊道遠還真不能不相信。他看了看張慰芳,又看了看小艾,覺得她們冒冒失失地到單位裡來談這件事,顯然是不太妥當。小艾剛有些緩過勁來,讓姚牧這麼一說,臉又紅了,眼睛也不敢看楊道遠和姚牧,恨不得躲到隔壁的房間裡。張慰芳趕緊解釋,你別聽姚牧在瞎掰,我們今天去醫院了,後來又去了袁婉約那裡,然後就順道過來看看,我們也是剛到一會兒,不信你問小艾。
楊道遠便很大方地問小艾,說她們來了多少時間,小艾這時候又羞又惱,又故意要做出不在乎的樣子,傻傻地就是不回答,反倒讓他有點下不了臺,只好尷尬地轉向張慰芳,把同樣的話又問了一遍。
“我不是說了嗎,真的是剛來,不信你再問他。”張慰芳轉過身來,責怪姚牧說:“你今天安的這是什麼心,起什麼哄呀?”
姚牧連忙說:“開個玩笑,何必當真。”
中午就在食堂裡吃,由於姚牧事先打過招呼,廚師長親自下廚,為張慰芳專門做了兩樣拿手的小菜。楊道遠單位的食堂絕對比得上外面的館子,從普通的包廂,到豪華的貴賓間,應有盡有,有過之而無不及。張慰芳忍不住又要感慨,說難怪楊道遠動不動就不回來吃晚飯,食堂的菜這麼好吃,換了誰也不願意回家。她感慨這些年變化實在太大太快,自己長期臥病在家不出門,今天總算是大開眼界。姚牧提醒張慰芳要注意,世界變化快這是事實,這些年楊道遠升得太快也是事實,相比較而言,後一個事實或許更重要。
姚牧說:“男人嗎,人生最得意還得是在官場。”
張慰芳嫌姚牧說得太俗氣,說要談到做官,我們小學同學中,你姚牧也不算小了,你還想怎麼樣。姚牧於是就嘆氣,說我還能怎麼樣,不瞞你張慰芳,這做官的念頭我是早就看淡了,不信你問你們家楊道遠,我現在的脾氣和過去相比,你問他,我現在已經溫和到了什麼地步。我跟你說,我這脾氣不適合當官,我太直了,太有什麼就要說什麼,什麼事都忍不住。這脾氣真的不適合當官,要當官,得你們家楊道遠這性格,他才是當官的料。
張慰芳不太贊成姚牧的說法,反駁說:“我看我們家楊道遠一點也不像個當官的樣子。”
“開玩笑,不像個當官的。”姚牧搛了一塊紅燒肉,正準備往嘴裡塞,瞪大眼睛說:“不像,正因為不像,才是最高境界!”
張慰芳笑著說:“反正我是看不出來,小艾,你說呢,你說他像不像?”
小艾眨巴了一下眼睛,偷偷地看了一眼楊道遠,手上的筷子舉起來又放下。楊道遠也不說話,隨他們去說,看小艾不怎麼吃東西,讓她放開來吃,多吃一點。過了一會兒,姚牧和張慰芳東拉西扯,話題又突然轉到了蘇珊身上,在楊道遠毫無準備的前提下,姚牧突然發問:
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叫蘇珊的女孩,與洪省長是什麼關係?
“什麼